“不然你再给检查检查。”
“出什么事了吗？”
医生听完警察的话，以为病人头部出现了什么其他状况，也没跟警察多说就进去给病人重新检查。
先是看病人瞳孔，没有异样。
再检查后脑，还是刚才那个鼓包，摸下去也没发现有其他状况。
再是检查耳孔，两只耳朵里面也没有出现出血的状况。
不解的回头看看两个警察。
“头部没什么问题啊！”
警察站在床的另一边拿出自己本子翻开。
“你刚说对方的菜刀是怎么出现的。”
本来就神志不清的二赖子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那女人的菜刀是哪里来的，加上自己的脑补。
“她本来手里是空的，我刚扑上去她手里就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警察对医生点点头，用眼神传递，就是这个状况，要不你再检查检查。
医生拿出自己胸前的钢笔。
“来看这钢笔。”
医生左右移动二赖子的眼睛跟着左右转动，很好。
然后医生又伸出两根手指。
“这是几？”
“二”
又检查完一遍的医生对警察耸耸肩。
“一切正常。”
虽然二赖子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一会男的一会女的，但警察还是要走访调查的。
这不第二天赶在村民们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就来调查了。
等附近几个村的女知青都过来了，几个警察一一看过，个个都是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没有二赖子所说的学生头。
这才询问起大队长，大队长只知道杀人狂的事情哪里知道什么学生头的女知青。
所以他只说了二赖子跟他讲的杀人狂。
警察看问不出什么，又转身看向其他村民。
“你们有没有谁在山上见过一个高高壮壮络腮胡的男人，或者 是一个学生头的小姑娘。”
问这话的时候刚好孟家两个小堂妹也下了山刚走过来，自然是听到了警察询问的事情，知道是在抓伤了二赖子的人。
高高壮壮的男人她是没见过，但学生头的小姑娘她可是见过的。
不就是那天和三姐有点像的姐姐吗。
警察找她不会是要抓她吧！
二赖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也不想告诉警察她见过那个学生头的姐姐，能把二赖子打伤在她心里那个姐姐就是英雄。
本就胆小的孟小米紧张浑身发抖，转身就想走。
“山上都是小孩子去的比较多，我们大人基本都在地里忙呢！”
大队长听了这话觉得说的也对赶紧把周围的孩子都叫过来，一个个的问。
刚想走掉的孟小米当然是被人也推到了两个警察面前。
小孩子见到警察都很害怕，不过这么多大人都在虽然害怕也还是警察问什么答什么。
终于警察问过几个男孩子后来到了孟小米这里。
“不要害怕，叔叔就问你几个问题。”
这会的孟小米紧张的不光是浑身发抖，还一头的冷汗
她自然是知道警察要问什么的，看看旁边还双目无神的豆子，紧紧的把豆子的手握在手里。
“你们上山有没有见过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或者是一个学生头的小姑娘。”
警察刚问完，孟小米就使命的摇头，头上的汗珠都甩到了警察脸上。
警察好笑的擦擦自己的脸又看向一旁的孟豆子，不等警察开口孟小米就赶紧说道。
“她不会说话，她也没见过，我们两个天天都在一起都没见过。”
孟小米这会很紧张，豆子只是说话说的少，并不是不会说，她那天也是见到过那个学生头的姐姐的，万一说出去他们把那个姐姐抓了怎么办。
还好警察看了眼木呆呆的孟豆子也就相信了孟小米的话，转而去问其他小孩了。
这会隐瞒实情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程风。
程风不光是在林子里面见过那个学生头的小姑娘，还在县城里见过。
难怪那天那个小姑娘待过的小树旁边有血迹，原来是二赖子的，想来是二赖子对人家姑娘做出了什么不轨的事情，人家小姑娘才用刀削掉他的鼻子的。
昨晚应该是二赖子又在山上遇见了人家，又想做些不轨的事情才让人家把根给废了的。
程风想清楚这一切，也没想着跟警察说，活该二赖子那样，还有脸报警。
程风和两个小堂妹都没发现学生头姑娘和孟小麦是同一人，不是孟小麦的乔装技术有多好，而是孟小麦不光是从外形上乔装了气质仪态甚至口音都很是不一样。
装扮成疯丫头时，把变得白皙的皮肤都给涂的脏兮兮看不出本来模样，加上那装疯套装口音也是原身当地口音，站在二里地外大家都知道是疯丫头孟小麦。
装扮成学成头姑娘时，洗的干干净净皮肤白白嫩嫩，一口京腔，任谁都不会把两人联想到一起。
经过警察调查，十里八乡都没有二赖子说的那个高高壮壮络腮胡的男人，问遍周围十几个大队倒是找出了几个留学生头的姑娘，但整天下地一个个都黑的不得了，没有找到二赖子说的白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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