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萧凛看着到来的路小甲,有些慌。
在听了对方所说的是侍寝二字,从床上扑通一下,跌到了地板上。
薄唇打颤,“你说……女皇让我侍寝?”
“没错,皇后娘娘。恭喜您了。”
萧凛,“……”
好想死。
他虚弱地咳嗽了一声,看着路小甲,“最近偶感风寒,不便侍寝。还望公公转达。”
路小甲声音冷厉,“这可是在皇宫,皇后娘娘想清楚了。”
“好了,娘娘生病了,不用起身,让内侍替娘娘接旨就行。”
把圣旨交到萧凛手下的掌心,路小甲就带着人离开了。
殿门关上,屋子里静得出奇。
躺在床上的萧凛,紧握着被子一角,脸色泛红。
跪着的手下直接笑岔气了。
“闭嘴。”
本就发烧,这一生气,萧凛的脸红得宛若油炸的螃蟹。
“主公,为何不高兴呢,您现在是后宫之主,女皇那小屁孩,最多让你去暖床,不会真对你怎么样的?”
手下压低了声音,“都说了,神仙没有婚嫁的命,这就是做个样子。”
萧凛牙关闭紧,攥紧的被子,都被一分为二。
手下磨蹭着走过去,“主公,让属下伺候您沐浴更衣吧,女皇再三交代过。”
“滚出去——”
“主公,属下知道您生气,但是您不说了么,要复国,就得有牺牲。再说了,不过就是被小孩子摸一下,也没损失啊,那可是女皇。”
“出去,滚……呕……”
萧凛气到了心坎里,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
手下惶恐,想赶紧逃。
他只好找一个借口,“主公,属下给您宣太医。”
“回来……”萧凛虚弱地喊了一声,“不用去叫太医,直接伺候我沐浴更衣吧。这景俏俏,没准是故意的。”
萧凛收拾好了,就被送到了景俏俏寝宫。
他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推门入殿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最后,直接奔着龙床过去了。
景俏俏端着茶杯,走过去看。
萧凛警惕性强,眨眼功夫,人已经坐了起来。
“女皇?”
“朕今晚找皇后来,不是让皇后睡觉的。”
萧凛深呼吸,连忙爬起来道歉。
他是站着的。
景俏俏手指指着他,冷不丁地问,“你不给朕行礼么?”
萧凛虽然心里不耐烦,面上还是不敢让对方看出来。
双膝跪地,十分诚挚地给景俏俏行了礼。
“好了,你起来。”
景俏俏打了一个响指,路小甲带着两个太监鱼贯而入。
堆积成山的奏折全部出现在案桌上时,萧凛看花了眼。
“这是……何意?”
“上次朕让两个贵妃来批阅奏折,他们累了一晚上,所以朕不是想忽略皇后,只是……时间问题。”
她肉肉手伸出,故意用力地把萧凛的手臂一拉。
萧凛疼得眉头都蹙起来。
景俏俏撒娇,“皇后贵为六宫之首,肯定会很乐意效劳的。”
萧凛不得已带病批阅奏折。
一炷香后,他看到景俏俏在喝茶。
又一炷香后,他看到景俏俏在吃糕点。
又又一炷香后,他看到景俏俏趴桌休息了。
而他面前,是堆积成山的奏折,脚边都还有一堆。
他好想休息。
无奈四周站着好几个内监。
他们精神抖擞。
眼睛都没眨。
无异于监视。
萧凛不敢违背命令,多次用内力,逼迫自己清醒。
可奏折多得数不清。
于是,整个晚上,萧凛都在批阅奏折,一直到所有的奏折,全部批改结束。
才敢在案几上打盹。
“路小甲,过来——”
路小甲连忙贴过了耳朵,听了景俏俏的法子,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
后来,皇宫里传出,女皇对皇后娘娘宠爱有加,第二天早上,还吩咐内监,将皇后娘娘抬回了自己的寝宫。
这样的闲言碎语传出去,五侄儿第一时间来见景俏俏。
“小姑姑,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侄儿我怎么看不懂呢?”
“之前,我不是找两个贵妃帮我批阅奏折么,萧凛派人在背后散布谣言,说我一晚上两个,太猛。小姑姑什么人,怎么能被外人欺负,所以就想报复萧凛。”
“你就这么报复啊?”五侄儿双手环胸,不悦地龇牙咧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外面的人会说你……”
景俏俏哈哈大笑。
紧跟着解释,“五侄儿,你真笨。之前人家传的是小姑姑我,一晚上找了两个贵妃侍寝。现在呢,不过就是让皇后侍寝。二者有何区别?”
“可这……对萧凛有什么影响呢,让大家知道你对他非常宠爱,是……好事么?”五侄儿坐在景俏俏的旁边,“小姑姑,侄儿实在是看不懂。”
“乔侄儿之前告诉我,说在选后的时候,萧凛拿钱收买了检查身体的嬷嬷。
可见萧凛本人是非常反感被人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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