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桌上的啤酒，安宁咽了咽口水。
她正憋闷的紧，确实想喝，可是一想到以往在地府，只要自己一碰到酒，众人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时，就被劝退了。
她倒是不怕自己出丑，主要是每次受伤的总是别人，这就让人很尴尬了。
像是看出对方的担忧，白裘眼眸微弯，又拿出了两罐果啤：“不然，喝这个？”
安宁接过看了看度数，百分之三？
这么低？！
应该不会醉吧。
直到半小时后，白裘看着在床上又跳又唱的某人，扶额轻叹：“老板不是说是饮料吗？”
安宁的声音是好听，可架不住干嚎啊。
听着对方将好好的一首抒情歌唱的九转十八弯，白裘突然明白她说的折磨是什么意思了。
有时候，心灵的摧残比肉体更甚。
好在他早有准备，早就贴了隔音符，就算唱一晚上也不会影响旁人。
又过了半小时，安宁已经不满足个人演唱会了，举着啤酒罐做的话筒拉过白裘：“来，这边的朋友，咱们一起唱！”
白裘：。。。。。。
“是个哑巴啊？！真可惜，那就跳舞吧，扭腰摆臀，会不？像我这样！”
说着，安宁一个转身，背对着白裘，努力将屁股往左边翘，接着再是右边，那架势，不说毫无性感可言，僵硬程度直接媲美干尸走路。
饶是再带着有色眼镜，觉得安宁处处都好，这一刻，白裘也忍不住闭上了双眸。
实在是辣眼睛！
“你干嘛？！学会了吗，就闭眼睛！”
转过身来的安宁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某人，一巴掌拍在对方紧致的臀部上：“嗯，不错。”
风中凌乱的白裘石化了。。。。。
他发誓，以后但凡沾酒精二字，绝对不让安宁碰一下！
双颊通红，双眼迷离的安宁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对方不会，直接伸出另一只手。
于是，白裘被按住臀部，强行跟着跳了一晚上的摆臀舞。。。。。
直到第二天走路，都差点使不上力摔倒在地。
一直到天亮后，睡了俩小时就醒来的安宁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向白裘：“你怎么了？”
结果只收到对方一个哀怨的眼神，连嘴都懒得张。
这还是白裘第一次对自己使性子呢。
安宁嘴角轻勾，心头觉得好笑：“我都说了不能喝酒，这下信了吧。”
白裘：。。。。知道！知道！可太知道了！谁以后给你喝酒谁是孙子！
瞧着对方虽然不出声，那一双眼眸似蹙似嗔的表达着内心的不满，安宁还是感觉疑惑。
早上起来她没感觉到宿醉的头疼，就连房间也是整整齐齐的。
虽说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过按照这个情况来看。
她喝果啤应该没事。
白裘不知道，就因为自己使性子没开口，让安宁对自己产生极大的自我认知错误，为以后的自己增加了多少麻烦。
回到家后，安宁见白裘往厨房走，叫住了人：“不用做饭了，我洗个澡还要出门。”
“去哪儿？”
“检验周万里说的是否是实话。”
会长办公室。
江川接到安宁的电话，放下手上的事就赶来了。
此刻正听着常昶讲述昨日之事。
常昶脸色很差，周万里的话就像魔咒一样一直在脑海里不断播放。
他怕妻子看出端倪担心，更是找了借口没有回家。
就那样坐在椅子上一晚上没睡。
听完常昶的话，江川脸色也不好看：“鬼王啊！他到底想做什么？！”
“培育鬼神。”
安宁推开门，神情严肃地看向两人：“传言，五只鬼王可培育出一个鬼神，鬼神的威力，不用我多说吧。”
就像被闪电劈中，二人迟迟回不过神来。
安宁看向常昶，眼里带着复杂，在来的路上她就在想常攸的事，毕竟只是猜想，万一是错的呢。
“你是想问小攸为何会被选上吧。”
毕竟上了年纪，不过是一晚上没睡，常昶觉得好像熬了好几个夜似的，疲惫的很。
有些憔悴的脸上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用尽力气也笑不出来，干脆放弃道：“小攸是天生的玄学中人，天赋甚至远超过我。”
“可惜，他的命格却配不上这般傲人的天资。”
断断续续说完常攸的事后，常昶感叹：“是我不好，强行封印他的能力，若是当年我能正确引导，如今他也不会因为怨恨误入歧途。”
他后悔了。
他不该担心儿子出事就剥夺他选择的权利。
那不仅是他的儿子啊，更是常家难能可见的天才，他该第一时间通知常家长老，如此一来，就算小攸学习玄学，也能多一层保护。
安宁轻叹：“世上父母多是如此，自以为的保护，却不知道，有些保护，对孩子而言却是牢笼。”
她并不想对他人多做评价，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猜想说出：“依你而言，常攸的体质反倒比恶鬼更容易吸收。”
这也能说明莫心沁为何宁愿选择活着的人放弃周利端了。
安宁抬眸，看向常昶的眉心不禁皱眉：“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一场生死大劫？！”
听到这话，脑海里响了一晚上的声音倏然消失，常昶突然明白了：“原来如此！”
见安宁与江川投来疑惑的眼光，常昶并不打算说出来，笑着摇了摇头：“对了，接下来还要麻烦江警官查下那个叫什么TD的网站。”
据周万里所言，周利端爷孙前几个月一直跟着一尘道长在国外，周利端之前的网站被上面的人看中，有意发展扩大，这才特意邀请他们前来。
至于是人是鬼，和谁合作，他们并不关心，只要能赚钱，那就行了。
网站内容很广泛也很丰富，最重要的是私密性极高。
不管是观看者还是上传影片者，网站都能保证其百分百隐私。
因为，他们有大师坐镇，加上网站一直在法律道德边缘徘徊。
可以说，起源于周利端，远超过周利端。
仅用了短短几个月，已经火遍国际，成为最大的有，色网站！
如今他们已经不需要周利端了。
而这也成了他被当做养料最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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