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咕咕,嘟嘟!咕咕,嘟嘟! ”
这是一种类似于布谷鸟的叫声,具体这是什么鸟我也不太清楚。在南方只有秋天和冬天才能听到,在北方大概是大部分时间都能听见。
不过小的时候从长辈的口中,我也听过关于这个鸟悲惨且恐怖的传说。
在北方曾经有一小户人家。
一个勤劳贤惠的媳妇,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踏实肯干的丈夫,给这个家积攒了厚实的家底。
他俩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娃娃,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
可惜天不遂人愿,村子遭匪了。
夫妻为了护着孩子遭了毒手。
殷实的家底成为了好吃懒做的姑父桌子上的赌资。
可怜的娃啊,在姑姑家每天有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骂。
多吃了一口咸菜都要被表哥揪着耳朵追着打骂!
寒风呼啸的冬天,穿在身上的却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旧麻衣。
何曾几时,追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亲亲表弟叫着要糖葫芦吃的表哥也穿上了花棉袄、红肚兜。
原来他最讨厌穿的红肚兜也成了奢求!
那可是热水泼出去里面就能结成冰的北方的夜啊!
可怜的娃睡在最靠近窗户的地方,那单薄的被褥和冰冷的炕沿,又怎么能扛得住那无情的冷风?
狠心的姑姑竟然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一脚踹出门外,让他去给炕加柴火。
是啊!这么冷的天,他怎么可能回得来?
他就倒在柴火堆旁。
没错!就是他穿着那单薄的麻衣用孱弱的肩膀从山里背出来的柴火堆!
没错!这就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背出来,到头来却一点点暖意都没有让他感受到的柴火堆!
他就这么没了。
没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的夜。
是啊!
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可是他恨啊!
他恨!
为什么他的亲姑姑就连一件保暖的红肚兜都不愿意给他!
他恨呐!
从那天以后,姑姑的村子上多出了一种鸟。
这种鸟每天都在姑姑的门口叫着:
“ 咕咕,嘟嘟! ”
“ 姑姑,肚兜! ”
“ 咕咕,嘟嘟! ”
后来啊,姑姑疯了,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姑父跟表哥在路上被雪迷了眼睛,冻死在大山里。
可是这个故事跟莫日根又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是这个叫声叫醒了他,让他想起了冬天在老家暖和的炕上。
听着长辈讲这种布谷鸟的故事吓唬小孩子的叨咕声,阳光照到脸上,睡到自然醒。
这也是冬日里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可是对于现在对未来有种忧虑的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淡淡的忧愁?
和不太真实的迷离感
可能华国人就是这样吧!
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会思念家的感觉。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抹了把脸,开始打量起了四周。
久违的光亮透过并不是很透光的窗户照进屋里,屋内的情况好像比昨晚更糟了。
打开牛皮书一看,果然!
[ 建筑破损修复: 需要 木头×4 稻草×10 ]
唉,就猜到了!
这破屋子晚上还会被黑雾侵蚀,掉耐久!
想在这个世界混吃等死都不行!
莫日根顺着往下面看:
[ 下一个黑夜预计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后降临,持续时间预计约为九个半时辰 ]
嘶,原来现在已经算是白天了!
得赶紧抓紧时间出去砍木头收集物资啊!
莫日根也不再关心牛皮书上其他人说了什么,从牛皮书中取出小石斧,把书别在身后裤头的松紧带上。
从门缝中看了看了外面,猛的推开门,抬脚迈了出去。
“ 呼呼呼 ” 风吹草低见牛羊!
牛羊是没见到,但是草低确实是见到了!
北风一阵一阵把草压倒,草又不服输的一次一次爬起来。迎面向莫日根扑来的,是一股混着淡淡的草木味和浓浓的土腥气的味道。
打眼望去,南边似乎是一望无际的草场。
北边的远处似乎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森林。
西边是一条弯弯的河流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变成一条条细的小溪,小河是从森林流出来的,七扭八拐的不知道流向什么地方,高高的芦苇完全把挡住了。
东边说一大片石头裸露出土地上的空地,很远的地方似乎是一片片山脉,高低也因为太远了分辨不清。
这里的东西南北当然也是以太阳升起的地方当做东方。
嗯?不对!太阳!这太阳怎么TM还是双黄的!
离了大谱了!凑了个DJ的!
这辈子还没吃过双黄蛋,双黄的太阳倒是见着了!
双子恒星是也!
来不及细细思索,莫日根抬脚便往北边的森林走去。
[ 西边的溪流有厚厚的芦苇荡,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没有趁手的武器之前,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打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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