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将司甜甜二人送出门,本想问问他心中所想。
不曾想司甜甜无意间的一句话给了他答案,“若读书只为当官,那必出贪官。”
他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小姑娘请留步。”他急走几步跟了上来。
“为什么这么说?”他不理解小姑娘说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司甜甜对这管事微微一笑,“心有天下之人方可治理天下,心有百姓之人方可忠君爱国。”
管事瞬间听懂了她的意思,向她拜了一拜,“今日沈某受教了,书肆随时恭候您再来。”
说完他拿出一本书,“这本论语送给姑娘,算是给姑娘赔罪,请姑娘务必收下。”
司甜甜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人家已经赔礼道歉,她也很开心为他解开疑惑。
“那就多谢伯伯的书了。”
管事的回到书肆扯起一丝笑容,这让林羽宁心生疑惑。
“京寒你说那小姑娘跟管事的说了什么?”
薛京寒默了默方才开口,“墨林去叫管事的过来。”
林羽宁内心忍不住吐槽,好家伙原来他也好奇,只是等着他开口。
管事的上来后把司甜甜的话又说了一遍,并给出很高的评价。
薛京寒内心颇为震撼,谁能想到这话是从一个贫苦人家出身的小姑娘嘴里说出。
他又捏了捏那半块玉佩,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真的和薛家有缘吗?
管事的学完话后不禁可惜的摇头,“唉!只可惜她是女子,若她为男子我朝又多了一位清官。”
同样惊讶的还有林羽宁,“那小姑娘真这么说?”
管家点头,“千真万确。”
林羽宁打发了管事,心中也是感慨,确实可惜了,这样的容貌和才情终究是明珠蒙尘了。
想到这他又看向薛京寒,“怎么样你的有缘人找到没有?伯母可是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
不是我说都这么多年了,一个道士的话你也信。
那玉佩都埋进地里了,谁会得没事去挖别人家祖坟。”
“您别说还真有。”墨林忍不住开口,随后又懊悔的闭嘴。
林羽宁被这话震得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会是你太爷爷的仇人吧?
我就问你,要是被你仇人拿到玉佩你也娶?”
薛京寒表情依旧淡淡的,“她不是仇人。”
她(他)?“你是说还真有人没事闲的去山头挖你太爷爷的祖坟?男的女的?你打算娶吗?”
薛京寒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女的。”
林羽宁这小暴脾气差点被他气吐血,你多说几个字会死吗?
他又看向墨林,“好看吗?”
墨林咬了咬唇不敢说话,只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随后看向窗外。
林羽宁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墨林的意思,琢磨了半天一个恐怖的想法袭上心头。“不会是刚才那位吧?”他就觉得薛京寒有些反常。
本以为薛京寒不会给他答案,没想到薛京寒出人意料的说了一个字,“是。”
林羽宁只觉得天雷滚滚,“那姑娘确实不错只是身份上有些欠缺,你不会真要娶她吧!”
薛京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了眼窗外,然后指了指天空,“天定。”
林羽宁嘴角抽了抽,你丫的什么意思,天定是顺其自然,还是已经认定。
林羽宁现在的感觉只有两个字,“闹心。”
司甜甜二人又在县城逛了一圈,可惜依旧没找到人牙子。
没办法村里的牛车就要到了,她只能带着司云哲匆匆离开。
看来县城里没有,要到府衙里去买才行,还真是活久见。
临走前她联系了上次给她做鸭棚的包工队。
对方表示见过那个河沟。十两银子四天可以完成。
司甜甜按照规矩先给了一两押金,约好了明天他们上门这才匆匆离开。
上了牛车,司甜甜只觉得安静的有些诡异,明明村里人用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却没一个开口。
就连平时最爱嚼舌根的那个,今天都闭了嘴。
难得清静一会,司甜甜也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休息。
回到家后李婶子已经把饭煮好了,“甜甜,刚刚老司家来人找你,说是想跟你商量房子的事。”
司甜甜不甚在意,谁知道他们肚子里憋着什么坏。
她没有说什么而是避开了这个话题,“婶子,最近家里的活太多,牲畜又都养在院子外边,我怕有人惦记,想再请个人帮我看着,您看谁比较信得过。”
李婶子知道司甜甜是考虑安全问题,现在地里忙不开,大海白天还要种地,晚上看院子确实是个大问题。
“甜甜你打算找长工还是短工。”
司甜甜想了想北方也就忙那么几个月,冬天大家就都猫冬了。
到时候狗也已经长大了,有海哥帮忙照顾着就行,“婶子我想找短工。”
“短工”李婶子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人倒是有但是她不能保证对方的人品。
这要是趁家里人都睡着了连夜把牲口偷光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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