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不上场?”
秋林一郎一到青道,就趁着双方监督寒暄的时候混入青道找御幸和树。
结果就听到了先发不是御幸和树的噩耗。
“为什么啊?我专门来找你的!你知不知道为了先发我求了监督多久!你!”秋林一郎眼眶湿润,一副看着负心汉的样子,“亏我日夜想着你,而你却!啊,太伤我心了。”
秋林一郎捂着心口,一副被渣男伤透了的模样,惹来周围很多人的围观。
御幸和树:“......别演了。”
“演?”秋林一郎不可置信,“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树君,居然一直都是与我逢场作戏吗?”
御幸和树:......这个小傻子又看了什么肥皂剧。
郁荣的队长一看到秋林一郎消失在队伍里,就知道这混小子又要搞事,他就几秒没有看着,这小子就跑到对手队伍里去演戏去了。
长美一添面无表情的拎走了秋林一郎,秋林一郎一边被拖着走,一边颇有职业道德的演完整场独角戏。
“树君!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今日与你恩断义绝!”
御幸和树快绷不住了,面无表情的转头,假装不认识这个人。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一群无良队友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尤其是某个戴眼镜的家伙。
御幸一也笑的肚子疼,捂着肚子笑了好久,生理泪水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小树,你,没想到在外面还有情史啊,哈哈哈哈哈。”
泽村的猫眼都吓出来了:“弟弟大人居然是渣男!”
降谷一副状况外的样子:什么情史,两个人不都是男的吗?
时常被迫社死的御幸和树表示,居然还有一点习惯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郁荣的队员这时也了解到青道的投手安排,比较暴躁的立刻火冒三丈。
“青道这群混蛋是看不起我们吗?我们好歹也是春甲准优胜啊!”
秋林一郎见缝插针:“对啊对啊!”
“这样的练习赛居然练新人,青道可真狂妄。”
秋林一郎:“揍他们!”
长美一添面色也少有的冷了下来,拦住怒火上头的队员:“没必要这个时候生气,只要把他们先发投手打下去就行。”
长美一添顺手抓住秋林一郎的领子:“你也是,不要再火上浇油了,你是先发,赶紧去和久和热身。”
秋林一郎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我哪里火上浇油了,我一直很乖的。”
长美一添面无表情凝视秋林一郎,捕手久和冲过来把秋林拖走:“快走吧小祖宗,别惹队长生气了。”
青道这边一群人有意无意的在关注即将上场先发的降谷,降谷是第一次在一军投球,大家都多多少少有些担心后辈会紧张。
不过本来两个一年级学弟就还没确定进入一军,几个前辈也不会过多的插入进去。再加上和泽村这种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不同,降谷一直冷着脸,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一时间也没有人上去询问他的情况。
除了某双胞胎。
“降谷,紧张吗?”御幸和树把手搭在降谷的肩上,一副知心哥哥的样子。
降谷一脸问号:“为什么要紧张?”
御幸和树噎住,这孩子怎么回事,第一次上场都不紧张的吗?这让前辈的威严何存?
御幸一也呲着牙乐:“没事,你看我暗号就行,好好比赛。”
降谷乖乖点头。
御幸和树皱着眉把御幸一也拉到一旁:“他没事吧,状态怎么样。”
御幸一也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家弟弟:“放心啊,小树你怎么年纪轻轻操心这么多,寿命会缩短的。”
御幸和树直接给了御幸一也一巴掌:“会不会说话,好好当你的捕手,没个正形。”
“真暴力啊小树。”
这场练习赛还没开始,双方就火药十足。郁荣是摩拳擦掌的想要把青道的一年级投手打下去,而青道则是隐隐担忧一年级的学弟,想要打个开门红为学弟撑腰。
比赛正式开始,郁荣是客,所以有优先选择权,选择先攻。
“第一棒,二垒手,川相同学。”
川相稍微晃了晃球棒,摆好姿势,颇为警惕的看着投手丘上那个高高瘦瘦的投手。
这个投手看起来身体还没有练起来,与已经练了几年的其它棒球选手不同,整个人看起来晃悠悠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青道会派他先发。
御幸一也抬眼看了一眼打者,郁荣的打线顺序和春甲不太一样了,应该是经过了一定的改变。第一棒握的球棒很短,应该是以试探为主。
哈哈,想到降谷的投球,御幸一也觉得身心愉悦,把手套架好暗号都不用打,有什么好警惕的,这小子除直球可什么都不会啊。
投手丘上的降谷对于本垒区打者和捕手的心思一无所知,所有人都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弯下腰捡起粉包颠了颠,丢在脚边,看着手套位置拉开架势把球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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