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波尔曼一眼，用精神力感知他的情绪，发现他并不是在说谎。
姜盛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不要再落到我手里。”
“不会！绝对不会！”
波尔曼要赌咒发誓，被姜盛抬手制止。
“我马上把石板给您拿过来，这屋子里的宝贝如果有您看得上的，您请尽管拿走。”
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波尔曼保住一条命，对姜盛更加大献殷勤。
姜盛这只贪婪鬼是真不客气，走进宝库中开始选宝贝，仿佛走进了自选超市一样。
有两颗钥石耶！
我要拿走一颗，放在对战高塔的俱乐部中，供会员们借用。
超级石种类挺全，可以进点货。
胡地进化石。
沙奈朵进化石。
嗯……给波尔曼留点面子，就拿这两颗价值较高的，剩下选几颗较为偏门的进化石。
长耳兔进化石X2！
冰鬼护。
大针蜂。
不愧是国土面积居世界第七的大联盟，足以称地大物博，居然搜刮出十余颗超级石。
姜盛一下子取走近一半库存，让捧着石板的波尔曼差点当场嚎啕大哭。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姜盛扯成了两瓣。
拿了六块超级石，姜盛的自选行为还在继续，视线扫向旁边的宝可梦道具。
生命宝珠？
剧毒宝珠？
火焰宝珠？
一包银粉？
神秘水滴？
……
这些都是很有价值的宝贝，但在姜盛眼里并不重要，瞄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了。
“咦？Z手环？Z纯晶？看来你很有门道啊！”
波尔曼连忙答道：
“稍稍有一点门路，手环是从别的训练家手里抢来的，九枚Z纯晶都是走私过来的。在我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小玩意，送给姜盛先生了，就当我结交先生的见面礼了。”
波尔曼满脸堆笑，每说一句话他的心都在流血。
我的宝贝啊！
满面笑容，心中哀嚎。
“这东西我有好几套，你自己留着玩吧，你这一屋子宝贝除了石板我只对超级石感兴趣。”
“能被您看上，是这些超级石，是我的福分。”
面色不变的恭维着，波尔曼心中惊异不已，发现姜盛好像真的对Z手环不感兴趣。
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好奇。
“你能这样想就好，心里别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我拿你这些超级石算作入会费，带着你一起赚大钱。”
姜盛罕见的安慰了一句，接过波尔曼怀中的水滴石板，将其收入手腕胎记的秘密空间中。
脸盆大小的石板突兀不见，波尔曼一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呆滞的看着姜盛。
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您是神仙吗？贵联盟的古代传说难道都是真的？”
“秘密之力知道吗？”
波尔曼没想到姜盛会给自己解释，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找一个将秘密之力开发到极致的宝可梦，让它在你的身体上开出一个秘密基地，你就能获得像我这么有牌面的储物空间了。”
波尔曼眼前一亮，但姜盛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刚刚激动起来的心情跌入谷底。
“如果你不想残废或死亡，就不要去作死尝试。因为按我说的去做，你更可能见到一个怦然炸开的血肉炸弹。”
“额……”
波尔曼打了一个哆嗦，想象出自己炸开的惊悚画面，不禁汗毛倒竖。
“您是怎么做到，我能否付出一些代价，也如您一般拥有如此酷炫的私人空间。”
“某只幻兽的手段，暂时不可能了。”
应该是这样的……
姜盛心中如此想着，道出对自己手腕胎记中秘密空间的猜测。
波尔曼点一下头，神色稍有沮丧。
但旋即，他想起姜盛之前说过的话，诧异的询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入会费的含义吗？忘了你之前在海上说过什么？你可是要用手下势力换自己一条命的。”
波尔曼满脸苦涩。
但不敢不认自己说出去的话，败者除了选择死亡之外只能选择任由胜者摆布。
“这件东西是样品，以后会向全世界推广，印联盟这边就交给你代理了。”
姜盛扔了一部初号机图鉴给波尔曼，让他自己去评估图鉴的市场价值。
再记下波尔曼的联系方式，告知他后续会有专人来谈合作，让他注意配合。
之后，姜盛跨入胡帕的金环中，离开了印联盟。
姜盛离开后。
波尔曼再也维持不住，双目失神的瘫倒在地，像一位身家赔光的华尔街精英。
他早就过了嚎哭发泄的年纪。
心中无尽愤懑发泄不出，尽数堆积在胸口中，带来一种分外难受的窒息感。
许久之后。
波尔曼从地上爬起，拍打过衣服上的尘土，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活着就好……”
“能在这个不顾后果对城市发动空袭的疯子手中活下来，我已经足够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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