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虎闻言，顿时就露出一副无辜的神色，“万总监，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就不厚道了，你可莫要败我名誉。”
“有新项目，你不找我们星空影视，却找外人……”
外人，指的自然是种影的那只坐山雕。
吴虎闻言便轻咳起来，左右看了眼，低声道：“万总监，慎言呐！星空影视虽然体量庞大，但不也得给人三分薄面嘛！你在这里直说人家是‘外人’，这要是传到人家耳里……”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就说，你这事做得厚不厚道？”
“这跟我什么关系？都是人家找上的我。而且，这个消息已经传出去好几天了吧！也没见你们来找过我，我还以为你们星空影视家大业大，对我的新项目没有兴趣呢！这能怪我吗？”
老万更加不服了，“你确定我们没联系过你吗？你不是说你这几天忙着录歌，不要打扰你吗？”
“……”吴虎露出一副茫然地神色，“有吗？”
顿了下，他不由拍了下脑门，一副恍然之色，“原来那天那个电话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有人打着星空影视的名义，跑我这里来诈骗呢！老万啊！以后这么重要的电话，不要随便叫些我不熟悉的人打啊！你看，这误会弄的。”
老万看着吴虎，唇角抽抽，知道吴虎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提醒下他们，别随便叫个小咔啦米过来，也太不尊重他了。
想到这，老亏便摇了下头，说道：“算了，这次你的新电影项目，我们星空影视就不参与了，想让那家伙把吃进肚子里的肉再吐出来，难比登天。你们不是还有个电视剧项目吗？”
很明显，那只坐山雕，星空影视也不想得罪。
吴虎笑了起来，“你确定要参与那个电视剧项目？我的那部新剧里面，涉及了一些鬼怪问题，上星播基本无望，只能找一些地方台，在不重要的时段播出，很大概率要亏。”
老万伸手点了点吴虎，虽然没说话，但已把‘你不老实’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没法上星播，还可以上视频平台播放，《甄嬛传》都能卖个两千万的版权费，你的电视剧，难道还能比这个更差吗？而且没法上星播，网络版权可以卖得更贵。”
吴虎认真道：“就算卖个三千万，也是会亏的，我是真的做好了亏本的准备。所以你们得想好，别到时来怪我坑人。”
“没关系，做项目哪有包赚不赔的道理，你的项目，就算明知是亏本，我们也愿意参与，这是对你的信任问题，同时也算是一次千金买马骨的佳话，你还是成全了吧！”
“行！具体合作方式，回头咱们再商量。不过你们最好能拉一家电视台来一起合作，就算不能上星播，我也希望能在一些地方台上播放，多少也能收回点成本。”
老万点了点头，然后吴虎便被人叫到台上去了。
首映礼已经开始，在台上做主持的，是前来帮场的南姐。
战狼京跟老胡今天也来了，就坐在场下。
台下，老万身边坐着星空影视运营部的老秦，老万跟他说起了之前跟吴虎的合作，这种事情，原本应该是老秦去做的。
不过老秦当初‘死缠’过刘任娜，被吴虎小怼了一次，所以怕自己出面，吴虎会不给他面子，只能叫老万出马。
毕竟老万是制作部的，要不要上马项目，还得他说了算。
也就是说，他老秦谈下的项目，要是在老万这里不过关，这个项目星空影视就不会做。
所以，老秦干脆把事情交给了老万。
听完老万的诉说，老秦便皱了皱眉，“既然不赚钱，干嘛要参与？千金买马骨的事情，一次两次也就够了吧！”
老万闻言，斜睨了眼老秦，“你是做市场运营的，你不会真觉得胖虎的项目会不赚钱吧！还是说，你还对他心存芥蒂？”
老秦‘死缠’过刘任娜之事，自然瞒不过他人，而且老秦当初也没想瞒谁，毕竟那事在娱乐圈中，太司空见惯了。
只不过吴虎的介入，让老秦觉得有些丢面子。所以老万才会觉得老秦对那事依旧耿耿于怀。
“我就随口一说！”老秦轻咳起来。
他也确实不好说吴虎的项目不赚钱，就算不能上星播，以吴虎目前的人气，完全可以将版权外销。国内视频平台版权费是一个收入，在剧中植入广告也是一个收入，海外版权的外销，更是一个收入，最后还可以卖VCD碟片之类的周边。
所以，这部剧最多就是不赚什么钱，亏是不可能亏的。
顿了下，老秦又道：“我只是好奇，那家伙明知那剧不容易上星播，他怎么还要去做？完全吃力不讨好嘛！”
“每个人都有自己执着的东西，你不也一样吗？”
老万斜瞥了他一眼，那鄙视的小眼神，让老秦有些尴尬，毕竟谁都知道，他执着的东西，就是女人。
只不过他不喜欢以势压人，而是喜欢死缠烂打的跪舔。所以他虽然女人不少，但却也没有搞出什么无法收场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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