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转头看她,她也坦坦然对他笑,一张脸却白得毫无血『色』。
燕绥望她良久,忽然笑了,他素日很少笑,今晚笑得却多,文臻一阵阵被闪花眼,只觉得小心肝扛不住,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燕绥也不强迫她睁眼,十分自然地搂着她睡下,文臻也没矫情,正如她护着燕绥的时候假称夫妻一样,现在燕绥和她的身份必然也是夫妻,太讲究规矩反而不安全。
结果燕绥刚睡下,就又起身,观察床的大小,将她朝外挪了挪。
过了一会,又把她往里挪了挪。
再过了一会,他伸出去准备再挪她的手缩了回去,改为起来看门上的门栓。
宜王府的门如今都没有门闩,以前是有的,文臻来了之后发现门闩这种东西,会导致燕绥的强迫症发作,他会一遍遍去检查门闩,后来发展为看过门闩之后就舞一招剑再躺下,再后来一招变成两招,最后变成整整一整套剑法舞完他才能回床上睡觉。文臻有次半夜过来,看见他在床前舞剑,又好气又好笑,当即就让工字队拆掉了所有的门闩。后来燕绥便好了些。
但此刻,他又犯病了,起来看门闩,看完之后又起来,第三次起来的时候他选择绕床走了一周才躺下,但过一会儿他又起来了。
文臻直挺挺地睡着,营造出沉沉的鼻息,丝毫不表现出被吵着的反应,希望他能尽快折腾完好安睡。
心底却翻江倒海。
燕绥的『毛』病,好像变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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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什么时候也惯着我,让我随心所欲地抱着大把票票打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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