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他问,眼神灼灼——这几天他看她的眼神一直这么的古怪,她嚼不出那是什么意思,也就懒得去猜想了。
“我有事。今天上午不练。早饭不吃了。8……”
乔荞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叫了车去了酒店,带上夏莫去了看守所。
*
公寓内,韩洲禹倒了一杯温开水,站在落地窗前,一边喝,一边走起了神,连小时叫他都没反应——小桑从外头回来,看到他沉思,神情显得诡异之极。
“先生,您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小桑走近问。
“可不是,我都喊了好几遍,爸爸都不理我……”小时嘉拉了拉他的手,大眼显得格外明丽,“是教我和妈妈做功课做得太累了吗?”
“不累,爸爸只是有点事情想不通……”韩洲禹把小时抱起,亲了一下,微笑以待——微笑的他,真的太有魔力了,看得小桑也走了一下神。
“什么事想不通?”小时嘉问。
“你又不懂……对了,爸爸布置的作业你完成了吗?”
他把话题岔开了。
“早做完了。”
四年级的作业,他只教了一遍,她都会了。
“嗯,我家小时真是太棒了。”
他和阿木的孩子,果然是遗传了他们优秀的基因,太聪明了,这让他很为之骄傲。
“爸爸,那是我学得棒呢,还是妈妈学得棒?”
这个问题,昨天她问过的,但韩洲禹没回答,可她很想知道——因为爸爸看妈妈的眼神很热烈,感觉整个人都在发光。
“你妈妈比我想像得要聪明太多……不过,我们家小时将来肯定会比妈妈还要棒。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捏了捏孩子的鼻子,闹得小时娇娇直笑,脑子里却在翻想那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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