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去？
那个凡人没有修为都可以去，为什么要留下他？
黑夜中，黑气从浮生体内蔓延而出，环绕在他身旁。
“我们可以出手，小妖罢了，随手就能捏死。”
“你早就接纳了我们。”
“如今又为何要拒绝？”
“……”
男男女女的声音在浮生耳边环绕，他闭上眼睛，手上握着的羊骨捏碎成渣。
他们太吵了！
“都住口！”
浮生在心里呵斥，耳边瞬间安静下来。
重新睁眼，他随手将捏碎掉的羊骨扔开，看着自己油腻的手，他表情变得嫌弃。
山腰——
问天机用缩地术很快就带着沈钰来到山腰，前面有团暗沉沉的妖气。
这团妖气太过微弱，不仔细点，根本发现不了。
“你先过去。”问天机推了推沈钰。
沈钰不敢置信指着自己，“我？”
“不然？”不是他要看？
“你确定不是在报复我告诉问夫人你那天晚上出去的事？”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心里总过意不去，说好了不说的。
问天机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快去！”
他不提，她都忘记这个了。
见问天机不在意，缠绕在沈钰心里的那一丝心虚也随之消散。
“好。”他痛快答应。
从草丛里走出来，远远看到夜色中盘成一团的小身影，身上闪烁着淡淡光芒。
这就是妖？
沈钰一脸好奇，走近想要再看清楚一些。
这时，一团黑气砸了下来！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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