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哭了一场,睡着了。”
“哭啦!没事吧?”
“没事,让她休息一下。”
叶文看他面色凝重,担心的问道:“怎么啦?你怎么这么严肃,是小晚有什么问题吗?”
孙浩说:“我原来以为小晚只是因为目睹许阿姨的死而引起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现在看来比我想的要严重一些。”
听他说完,叶文一下站直身体,焦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严重了呢?你不是说她只要愿意和你聊就没事了吗?”
孙浩起身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你先别急,她今天已经是迈了很大一步了,慢慢来吧!心结也不是一下就能解开的,有些问题,不禁需要勇气去解决,也同样需要勇气去承受。”
伤痛也许只需要一分钟,但想要忘掉伤痛,却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小晚今天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你们这样弄的我晚上都睡不着了。”
孙浩把手搭在她肩上,安抚道:“如果小晚不介意的话,我改天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呢,你就先别问了,我怕她会有抵触情绪。”
虽然很想知道,但叶文也明白她好不容易开口,不能影响她。
余晚一觉醒来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她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好一会才想起来她这是在孙浩家,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叶文见她起来,走过去抱了抱她说:“刚刚还想说叫你起来吃饭呢,怎么样,好点没?”
余晚点点头:“好多了,睡一觉起来,感觉轻松了不少。”
“走,我们去吃饭吧!”
可能下午哭的太狠了,余晚没什么胃口,晚饭只吃了一点点,叶文本来说不让她回去了,在那住一晚,但余晚坚持要回去,孙浩便开车送她回家。
快到家的时候,孙浩问了她一句:“你那条围巾是不是和清言有关。”
余晚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她记得自己没和他说这些。
果然有关,上次发现余晚认识清言他就在想,清言出国四年才刚回来,那他们就肯定是四年前认识的,而且叶文曾经说过,那条围巾清言以前也有一条。
本来只是猜测,他也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是,这下确定了。
他得意的笑了笑:“我也是猜的,没想到还真是猜对了,不过你放心,你要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话,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听到他这么说余晚松了口气,她确实还不想让林清言知道。
“如果叶子姐非缠着你问今天的事的话,没关系,你可以告诉她。只是关于我之前认识林医生的事,就麻烦你先帮我保密了,有些事我还没有想清楚。”
孙浩一听立马朝她竖起大拇指:“够意思,看在你这么慷慨解救我的份上,哥肯定会帮你保密的,她下午回来已经问了我好几次了。”
余晚笑了,她就是因为知道叶文肯定会问,才这么和他说的。
既然已经说了,那一个人知道和两个人知道又有什么分别呢!更何况还都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
自从那天晚上在广场分开后,余晚最近都没在见过林清言了,只有偶尔从叶文口中才听到他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不知道回家之前还能不能见到他。
她已经买好了回A市的车票,明天上午回去,这几天余楠每天一通电话催她回家,真的是想多推迟一天都难。
今天算是年前最后一天上班了,余晚站在店门口捧着手机和余楠再三确定她是真的要回去了,并且仔细交代完行程后,这才推门进去。
早上刚开门,还没什么人,圆圆看到她进来小跑过来:“小晚姐,你明天回家吗?”
“嗯,是啊!”
余晚换上工作服问她:“你呢?过年不回家吗?”
圆圆趴在台子上一脸兴奋地说:“我不回了,老板说过年双倍工资,还有红包拿呢!”
余晚笑:“有红包拿这么高兴,我会尽量早点来帮你们的。”
叶文一直中午才过来,顺带还给她们带了些吃的。
叫了圆圆过来把东西分给她一些,小姑娘开心的抱着她亲了一口,“老板你真的太好了,好想嫁给你。”
叶文嫌弃地挥挥手:“去,去,去,小爷我有媳妇了,不接受暧昧。”
又转头递给余晚一盒牛奶问她:“你明天上午几点的车?到时候让他们送你去车站。”
余晚拿起一块寿司塞进嘴里:“我打车去就好了,也没拿什么东西。”
“打什么车啊,家里有闲人干嘛不用。”
余晚以为她说的孙浩:“孙浩哥不上班吗?”
叶文说:“不是他,是清言,他这两天刚好闲在家里,让他送你。”
“林医生?”
听到她的称呼,叶文不解地问道:“哎,小晚,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叫清言林医生。”
余晚咬着吸管含糊不清的说:“他不就是林医生吗?”
姓林是个医生,不就是林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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