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君子白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威斯丁看着君子白出来,连忙上跟着,君子白看着很正常的样子。
但很多时候,都是表面上的样子。
直到出了君司的大门,君子白站在那,就不动了。像个雕塑一样,威斯丁一惊:“悦心……”
君子白闭了闭眼,在睁开,已经是一片清明:“我没事,先回去吧。”
“好。”威斯丁在后面跟着,打开车门,显然君子白最近是不对劲的。不管从哪里来说,都不对劲。
但是她不说,也没有人能勉强她做什么。
最近似乎,越来越……累?
威斯丁看看旁边明显什么事都没有的君子白,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君子白呢?
她明明……看着很精神啊……
君子白以前很爱想什么,记住别人对她好,对她恶,对她的一切,没办法就等到有办法再换回去。
但是,到现在她能记得的东西很少,如果不是每时每刻去想一遍,那些记忆就会想握不住的流沙一样,悄无声息的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至于那个想让她轻松一点的人,随他去吧。
鹰睿说的新型人类具有强大的未知能力的同时,寿命也很短。
可是,她才十八岁啊!
不该这么快的!
君子白无私的让人可怕,也自私的让人害怕。
她不知道冷漠九做了什么能让她自由,但是她要做什么?
最可悲的不就是自由了,反而被束缚。
活了这么久,突然就轻松了。
其实也挺好的。
她知道冷漠九就算本事再大,国家也不可能让她一直这么闲下去。
所以……
君子白把头偏向在开车的威斯丁,笑着问道:“威斯丁,其实你喜欢我什么?就算现在没有冷漠九,我也不会喜欢你啊。很不划算。”
威斯丁蔚蓝色的眸闪过一道光,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才扬起一抹温柔又无奈的笑来:“喜欢一个人不是我能决定的。你们华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叫一见钟情吗?”
“唉。”他叹了口气:“也许你就是不一样呢?那年其实我也什么都没想,就觉得你穿红裙子很好看。像极了你们国家的嫁衣,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么好看的姑娘要是在夜里跳起灵动又飘逸的舞该有多好看啊。”
君子白漠然,扯了扯嘴角:“我就算会跳舞,也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跳。”
“喜欢一个人和为什么喜欢她根本就是无解的,你比我清楚。”他像是不在意君子白的话,只是看着前方:“我们不聊这个了,说起来你知道我家里是干嘛的吗?”
“你家里?”君子白挑了眉,薄唇一起:“不知道。”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无趣的人。”威斯丁嗤之以鼻:“走了,带你去看看。反正你也是闲着。”
本来君子白不是很想去,但一听这话,想着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
“这里?”君子白扬眉,一张漫画少年一般精致的面孔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大名鼎鼎的疯子,家里原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舞蹈室家。
“惊讶什么呢?不然你以为谁都是天生的变.态,精神病?疯子?”威斯丁拍了君子白一下,蔚蓝色的眼少见的划过一抹忧伤。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极其认真的按着君子白的双肩,盯着君子白近乎起誓的说道:“君子白,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记住。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变成另一种人。无论是恶魔,还是疯子,所谓的天才都是世人吹捧出来的。其实另一面又何尝不是美好的。”
“额……好。”君子白被威斯丁突然认真的神色弄得一愣,最后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其实谁最原来不是都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呢?
不是被自己弄丢了,就是自己被弄丢了。
她只是浅笑着说:“也难怪你最先看到我的时候会在想我跳舞会不会好看了。威斯丁先生,你还会在跳舞吗?”
威斯丁的眼里划过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他坚定切认真的对着君子白说道:“不会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跳舞了。”
“不过……”威斯丁对着君子白一笑,西方人的面孔特有的柔情扑面而来:“我想你跳,一定很好看。”
“哎……”
最后,君子白还是被威斯丁拉进了舞蹈训练馆,其实跳舞什么的对君子白还真的不难。
天赋什么的,君子白从来不缺。
新型人类的的天赋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而代价就是……寿命……
什么都是公平的,上帝不会偏爱任何一个人。
只是君子白没有想过威斯丁家里跳的是古典舞,讲究的是身段柔美,与音韵的融合。
如果你跳的是兰花,那就要跳出兰花的香气,它的韵味才能算是合格。
威斯丁还在旁边偶尔指导一下,弄得那教君子白跳舞的老师都说还不如让威斯丁带回家自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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