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算计回来的苗芽芽,啧啧啧,竟然命大的没有被害死。
“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苗芽芽瞥了一眼南姜,“人都是有自己的底线的。假如南宝死在别人手里,你一定比我狠!”
苗芽芽扭头,四目相对。
也许这么久以来习惯性的劝人善,习惯性的把人都往善那边带,她都忘记了,换位思考,有时候也可以和坏人换位思考。
“未经她人苦,莫劝她人善。我……倒是忘了。”
南姜苦笑,“抱歉,芽芽,你想怎么样的可以,只是花瑞他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人,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和你一样痛苦的男人。孩子,他也痛。”
“痛?他会痛?”
苗芽芽讽刺意味的笑起来,可是这一次眼里的泪水,怎么压抑的压抑不住,她抬起头的瞬间,眼泪直流。
“一边是深爱的女子和孩子,一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他的痛苦,只有深夜来临之时,才能找到一个点支持。”
说完,南姜从怀里套出一个包袱,苗芽芽眼皮子狠狠一抽。
这么多的东西,怎么放的,都看不出来怀里有东西?
“我很瘦,再大的东西放在怀里别人看的不臃肿,我自己也暖和。”
“……”
南姜放在苗芽芽旁边,苗芽芽没有说话,南姜又道。
“一天一封信,按照一年有365天,五年,你可以想象一下,即便写了了了几字,可这里有多少封信。”
苗芽芽眼珠子动了动,但是没有拿起来看。
南姜也不催促,看苗芽芽一眼,她随后打开屋子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芽芽动了。
她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包袱,里面厚厚的一封封信。
上面署名,芽芽轻启。
南姜出来,苏良辰上前牵她的手,回屋了。
“你都知道了。”
回到屋里,南姜趴在桌子上,闷闷道。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苏良辰星眸含笑,“你懂的,只是你心肠太软,芽芽总归是你丫鬟。”
“我知道,我爱多管闲事,可是,我也知道,如果芽芽错过了花瑞,那就是一辈子孤独。”南姜闷闷不乐,“我怕她后悔,也怕她没机会……”
不是所有人都有她这样的机会的。
“村长,村长……”
院子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南姜一顿,不解的眼神看苏良辰。
二人眼里都是疑惑。
“我出去看看。”
苏良辰出去,南姜也坐正了。
“请问,找村长有什么事情?”
几个不是小善村的男女老少,大包小包的站在外面。
一眼便知道,这是一大家子。
“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村长家里?我们找南瓜。”
说话的是一个老太太,她摇着手扇风,热的汗流满面。
质问苏良辰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天王老子,吊炸天。
“我是谁不重要,请问你们找村长有什么事?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找我也可以。”
苏良辰也不说身份,只是谦虚有礼的问道。
“娘,你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人一看就是管家。”
老太太的儿子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
留着满脸胡子,漆黑的皮肤,乍眼一看,像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老太太听儿子一说,啧啧啧点头,“儿子,还是你长见识。”
“那当然了,娘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我可是你的儿子呢。”
儿子的话顺耳极了,老太太心里满足感油然而生。
瞬间感觉自己高大起来。
高高在上。
忽然,她蹙眉,附耳问儿子,“好儿子,这管家是干什么的?”
“干……”这个大胡子儿子瞧一眼杵在门口的苏良辰。
“看大门的,下人,也有可能是卖身为奴的奴,那可是一辈子不可以当官的人。”
“儿子,你太聪明了。”老太太很高兴,看着苏良辰眼里带着挑衅。
“儿子呀,知不知道看门的一般喊什么啊?”
“还请母上大人赐教!”大胡子儿子做了一个不归不正的官礼。
这可把老太太逗开心了。
“狗!看门狗!”老太太一说完,挺直背脊。拍着大胡子儿子的肩膀,“儿子,你看看你,娘把你养的多结实,有本事。哪像某些人呢,长得瘦瘦弱弱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含沙射影的话,还在人家面前说。
正当让人大开眼界。
特别是跑到别人家的这种,苏良辰可生气了。
“二位,若是没有什么事,还请回去吧,这坐在别人家的门口不大好。”
光聊就算了,还带人身攻击。
还越来越侃侃而谈的样子,苏良辰不满极了。
什么人嘛,到别人家门口吵吵闹闹的,又没有什么事,闲的慌也不知道去地里除草,耽搁他和娘子独处时间。
“你——”老太太指着苏良辰鼻子,“我告诉你,我是村长家的亲戚,你一个下人,借见到了本夫人还不下跪,回头我让村长喊你扫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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