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路恬真的想救她,她也不会疼了那么久,更不会被送到这医馆中。
很多事情,只要想一下就能猜出大概!
“太后现在感觉如何?”路恬公事公办一般的开口问着,没有别的情绪。
秦老头挑眉,感觉路恬这态度有那么一点冷冰冰,却又有些合理。
太后拧眉,本就身体不适,加上路恬的态度让她心情也不好。
但是,她也明白,路恬没理由给她好脸色。
“你不是被百姓称为神医吗?哀家的情况你应该更清楚才对。”
太后不喜欢路恬,自然不会好好与路恬说话。
“神医?这称呼又不是我让他们喊的。再说了,太后脑袋疼了许多年,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都看不好,更何况我这个十几岁,连把脉都勉强的小大夫。”
路恬才不管太后现在是不是病着,身体状况又如何。
太后想找她麻烦,她自然不会忍让。
路恬话还没落,躺在软榻上的太后就有些气急败坏,呼吸加重。
可能是真的很不舒服,太后闭上了眼睛,抬手想要扶额......
“别动,你头上有银针,若是不小心扎到自己,后果自负。”
听到提醒的太后手顿在半空,闭着眼睛,像是在忍路恬一般。
“哀家觉得整个脑袋都是懵的,疼的几乎不能呼吸。你们可看出哀家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太后说着,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能看出来,她身体非常不适,在强撑着精神。
“太后脑袋里面长了东西,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是,恐怕与太后长时间忧思过重有关系。”
路恬也不管太后能不能承受的住,直接说出真实情况。
太后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是突然发生的,相信太后自己也有感觉。
“那你可有办法看好?”
“这个还真不一定。”
“什么叫不一定?!”太后的声音重了一些。
那边秦老头看着路恬,眉头不觉上挑,总感觉这丫头有那么几分故意惹太后生气的意思。
“我又不能把太后的脑袋打开查看,试问,太后娘娘,我怎么确定?”
太后闻言,一噎,感觉刚刚不怎么疼的脑袋突然疼了几分。
难受的不是路恬,路恬当然有闲情逸致在这跟她抬杠。
而太后痛苦万分,她现在只希望能缓解这份疼痛,根本没有心情与路恬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争论。
“你给哀家开药吧,只要能治好,什么药都可以!”
路恬原本想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用药,不过,她还真怕万一太后气急,给气出个好歹,到时候对她自己也有影响。
“好,我给太后开一副药,回宫后太后按时服药就可以。后面若是再疼,稍微让太医调整一下药的用量便可。”
路恬说着话,转身往桌子那边走,还给秦老头使了个眼色,让秦老头帮着参考一二。
而躺在软榻上的太后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哀家不回宫,没有好之前,就在你医馆养着了。可缨不是也在吗?哀家刚好给她做个伴。”
走到书桌边的路恬脚步停了一下,眼底神色轻闪,语气带着几分莫测。
“太后,我这个铺子刚出过事,后日会请人做法事,太后确定要留在这里养病吗?”
路恬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太后留在这里更多的是想让她为她的病负责。
可惜,这个责任她是不会负的。
“哀家不在意这些。而且,如今外面天气不好,哀家是在不想折腾。就在这养着吧。难不成,你是不欢迎哀家?”
太后像是决定了,就打算留在这边。
路恬无所谓的耸肩,“好。”
想留下便留下吧,如今外面天色黑沉,与其跟太后争执这些没用的,还不如赶紧让她好起来。
到那时,她想把人留下,太后都不可能留。
再说了,最近她刚好让人查宫里的事情,太后在这里更方便。
太后眉头动了一下,但是也没心思想太多,淡淡嗯了一声,她现在只想赶紧好起来。
路恬没有再多说,和秦老头商议着把方子开出来,交给外面的人去熬药。
把太后脑袋上的银针拿掉,太后脸上的痛苦又加深了一些。
路恬和秦老头出去,长公主以及后面赶到的和铭晨等人进了诊室。
和铭晨特意往路恬那边看了几眼,路恬装作没有感觉到,径直离开。
和铭晨有些失望,眼神在路恬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随后跟着进了诊室。
路恬出了诊室之后没有在医馆多停留,直接带着玄晴和玄夜坐上马车离开了。
*
医馆这边如何安排路恬路恬没有心思再过问。
休息一晚之后,路恬如常跟着去了万户候府。
今日天气还算给面子,有一点点阳光,但是乌云也不少,至少不是阴沉沉的天气。
路恬和元氏到达万户候府的时候,万户候府热闹非凡。
下了马车,云翰义的母亲在二进门处迎接着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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