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右翼如何,他们才不想倾注精力,毕竟合格的日本人,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就可以了。
譬如藤原和斋藤信……至于糟粕,该剔除的就剔除,剔除不了的,也得剔除。
“这位先生,日本右翼的势力,在美帝还有残余。”带着雀斑的年轻外交官告诉藤原兼一,说得也算详细,“在日本岛爆发危机的第一天出逃的人员,在美帝还留着一批实验员和大军阀。”
藤原兼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简单道谢之后,就开始思量起右翼的处理方式。实验员可以挑选几个品性尚可的留下,至于大军阀……他对右翼的军阀都没有好感。
他的母亲离开故土将自己托付给了那个男人。可到头来,那个男人竟然利用她的身份和肉体去讨好贬低华人的右翼势力,借着朝无辜的母亲出气以获得感官乃至心理上扭曲的满足,用他们兄妹两个作为话题的延伸,导致他们整一个童年生活,都是黑暗的。
藤原兼一比藤原纯子年长,自然而然的。对于日本右翼的恨意也深得入骨。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被人侮辱、被人谩骂、被人像野狗那般训斥对待。而自己的父亲却碰着清酒、搂着艺妓,浅笑奉陪上位者的画面。
他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藏在和室的柜子里,透过窄窄的缝隙偷窥那血淋淋的肮脏。那每一张笑得张狂淫秽的面孔,都深深地刻入他的脑海。
让他忍不住,想要提起太刀一个个斩杀!
“哥哥……”突如其来的呼唤叫醒了他的理智,冰冷的大手被柔软的小手包裹。藤原兼一回过头,正撞上了自己妹妹那张与母亲七分相似的面孔。
记忆如潮。但最后,终是化作了一丝叹息。
他曾经因为自己的弱小而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如今他拥有了强大的实力,绝对不会再失去自己的妹妹。哪怕……有一天要为之付出性命。
藤原兼一轻轻揽过纯子的肩头,将她拥入怀中。他将发冷的脸颊压上她的肩膀,声音中有几不可见的颤抖:“纯子。哥哥会保护你,你……不会再。像她一样。”
如果有一天要面临诀别,我也会……死在你的前面。
“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当那个男人真正落进了我手里,我发现自己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解脱。”
藤原兼一摩挲着长太刀,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我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这不是杀戮能够解决的问题。我原本以为我是恨他的,恨到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但现在……我明白我心里恨的人,一直是自己。”
“是我的弱小,让我保护不了我的母亲。”
“纯子,一个人拥有保护别人的力量,是一件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所以,守护我们想要守护的,或许能够让我们获得真正的解脱。”
……
白俄罗斯战场,浩荡的战争正以一面倒的局势往东线推进。
金属色的豹子一往无前地扎入虫族最密集的地方,高压能量炮下一秒就升腾起了一朵蘑菇云,炸裂的残肢碎肉在能量中灰飞烟灭,待硝烟散尽,只余下一个骇人的坑洞。
墨绿色的精神力叠加在战场之上,幻化出千军万马奔腾着冲向虫族中央,犹如摩西分红海般,虫族瞬间被冲开一条大道,密集的势力一下子被分割成无数块,后方的军人前仆后继着行进,奋力清剿着余孽。
数千辆坦克碾压过尸骸,大炮轰鸣,碎片横飞。
硝烟和血肉染湿了白俄罗斯的土地,在人类与虫族旷日持久的争霸战中,原本霸道一时的虫族终于流露出了浓重的疲态。
虫族的局势节节败退,俄罗斯位于西线的大军正缓缓挺进,往北是极寒之地,往西是九阶异能者的封锁,往东是俄罗斯准备齐全的核武器……虫族开始往南部撤离,那正是吉尔吉斯的方向,可它们并不知道,喜马拉雅战线的军队也在前进。
黑白双刃翻转,云默后肢一蹬猛地蹿起十几米,白刃当头劈在了一头巨型蟑螂的脑门儿上,她顺着重力飞速滑下,连带着刀刃切开了蟑螂的表皮,恶狠狠地将它切成两半。
虫尸中央的粘液尚且粘连,云默早已身形一晃冲入囊肉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出重围猛地出现在另一头怪物眼前,黑刃翻转,一击切割掉对方的头颅!
汁液四溅,血肉横飞,身躯庞大的母虫被密集的守卫护送着后退,云默二话不说冲入其中,一手扭过一只大型蚂蚁的触角,整个儿抡起就朝着另一只拍了过去。
刹那间两个肉饼齐齐出现,而第三个即将遭殃。
一群最高不过五阶的虫族遭遇一名杀心大起的九阶异能者,实在是一面倒的悲哀。当云默砍瓜切菜地杀入内围,外界的士气已经暴涨到极点!
亚欧联军疯狂突进,就连天空中的战场也被掌握了节奏。
数不清的蝗虫因为受到母虫的号召对付起陆地上的云默,高空中剩余的部分却架不住战机的封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被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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