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个时候裴轻寒如果忽然回头,就能看到她在干什么好事,不过似乎老天都在向着她,裴轻寒依旧站在窗前,身形没有挪动一下。
“我姑姑嫁给了纪云涯的爸爸,所以我和她从小就认识,这个发卡,是姑姑送给我和纪云涯的,我们俩一人一个……。”说到这里,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靠近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因为太害怕失去,我才编织了一个个谎言,轻寒,你能原谅我吗?”那么温柔的声音,含着一丝楚楚可怜,令男人的心软化的一塌糊涂。
可惜,那个人中绝不包含裴轻寒。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你可以滚了。”声音阴寒入骨。
只要一想到曾当着那个人的面,和这个女人出双入对,他就非常难受。
他心底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自责,当真是眼瞎了。
“轻寒,我……。”
“我说滚。”
白缃缃忽然捂着脸,转身跑出了书房。
从书房里出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十分可怜,那嘤嘤的哭泣声透过门缝飘进去,本以为会唤起男人的怜惜,却不知,裴轻寒心底,此刻十分烦躁。
“滚。”一声阴冷的低吼从门缝里传出来。
白缃缃小心脏抖了抖,在阿凌嘲笑的眼神下,暗暗握了握拳。
“阿凌姐,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一下卫生间。”
事儿还真多,想搞什么花样?
“白小姐跟我来。”阿凌带她去了卫生间。
白缃缃进去了有五分钟,阿凌在门外问道:“白小姐,您怎么样了?”
门打开了一条缝,白缃缃脸色苍白的低声道:“阿凌姐,我那个来了,没有带卫生巾,能不能麻烦你……。”说着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
阿凌皱了皱眉,但又不能真放着不管:“白小姐等着,我去给您拿。”
“谢谢阿凌姐。”
阿凌离开后,白缃缃从卫生间出来,抬步朝书房走去。
那药的药效发作的很快,按照裴轻寒的习惯,他现在已经喝上了,那么,药效也该发作了。
撩了撩鬓边头发,白缃缃眼底闪着得意的光。
只要她彻底成为裴轻寒的女人,食髓知味,他又怎舍得离开她?
虽然妈的话说的有一定道理,太容易得到的男人不珍惜,但她忘了一点,该出手时就出手。
而现在,已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
平时跟个粘屁虫的傅白今天也不在,可真是天助我也,白缃缃心底得意的想。
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白缃缃将门悄悄的打开一条缝。
裴轻寒坐在椅子上,眉头紧蹙,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她大胆的推开门走进去。
裴轻寒目光如刀般射了过来,“不是让你滚了吗?”那声音低沉暗哑,却该死的性感惑人。
白缃缃轻笑了声:“轻寒,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你是不是很难受?放心,我会帮你的……。”
小腹处火气一缕缕往上蹿,裴轻寒双手紧握成拳,再迟钝他也反应过来了,阴冷的瞪着朝他走来,缓缓褪去身上衣服的少女,语气阴戾嗜血:“你找死……。”
——
车子停在裴家大门口,云涯走下来,看着面前的豪华别墅。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地方,闭着眼睛她都能摸过来。
因为她曾在这里,住过三年啊。
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
云涯笑了笑,既然躲不过,那就正面迎上去。
她走过去,摁响门铃。
阿凌拿了东西正要去楼上,听到门铃声,快步跑了出去,白缃缃让她多等一会儿也没事。
打开铁栏门,门外站着一个美丽优雅的少女,眸光温和,笑容温婉,站在夕阳下,美的炫目。
阿凌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世上怎会有生的这么美丽的女孩,更关键的是那份气质,和娇柔操作小家子气的白缃缃不同,与生俱来,优雅天成。
“您是……?”
女孩微微一笑,看起来极有修养:“您好,我姓纪,我找裴先生。”
面前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很是精明能干。
阿凌姐,那三年里一直尽心照顾她的女人。
是找先生的吗?难道先生认识这个女孩吗?看起来可比白缃缃靠谱多了。
“小姐稍等……。”话落就要转身离开。
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的,白缃缃要不是跟裴轻寒有那么一点儿救命的关系,这个女人早被她拒之门外了,而且从今天开始,以后都会被拒之门外。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车门打开,月生走了下来。
看到纪云涯,眸光一亮:“纪小姐,你是来找寒哥的吗?”
云涯轻轻点了点头。
刚走了两步的阿凌扭头望来,真是认识的?
“月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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