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听闻对方没有大碍,猛然提起的心便放了下来。对流珈道:“让他安心养病,我现在腾不开身。”
“姑娘,”流珈却道:“何公子听闻王妃失踪的事情,说他可能知道王妃的下落。”
……
芙蕖等四人赶到何峮所住的客房的时候,原本应该卧床养病的何峮却穿戴整齐地坐在正对着门的坐榻上。面前本身用于放置茶具的桌案上铺了宣纸放了笔墨砚台,而他手中也提着一支笔,正低头在之上描画。
听见门口处传来动静,他连头都没有抬。一边继续下笔一边说道:“稍等片刻。”
四人知道他想说的内容大概就在笔端,于是围上前来,静静地立在周遭看他落笔。芙蕖看了看他脸上还未完全退下的潮红,回转过去关上了房门。
极少有人知道不学无术的何家二公子的丹青功底居然还不错,只用墨色寥寥几笔便将一个人的轮廓和神态勾勒出来。因为画的快,所以难求精致细腻。但是却称得上一句惟妙惟肖,用来给人辨认,已经绰绰有余了。
“当日我在牢中受审,这人便坐在一旁。”何峮道:“我并未在朝中见过他,可是刑部的官员却对其毕恭毕敬。”
简言之,他绝不对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而且出现在刑部大牢,也绝对不是因为巧合。
何峮将放下笔,将画作展示给众人观看:“你们可认得,这人是谁?”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芙蕖,贞元七年顾蓁来建康的时候,画上的这名男子也在。当时二人在京中博弈,顾蓁设计将其逼出了建康。
“棣棠!”芙蕖惊呼出声,“他是棣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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