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段华二老爷纠结。听着别扭呀,为嘛感觉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给闺女生的呢。真心的不愿意仔细想那话。
在闺女的心里到时自己更重要好,还是冯氏肚子里面的孩子更重要好。还是自己的心里闺女重要好,孩子重要好呢。华二老爷头疼,绕晕了,都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打结的心情,总之不能想。
后半段那就更纠结了。这还是个小娘子吗,说来说去,这位还想着耍横呢:“你这性子到底随了谁了。你娘的性子那是多恬静呀。”太怀念了有没有。为嘛闺女基因突变了呢。
然后问题来了:“芳姐呀,那段五郎跟你说的什么呀。”这就是已经乱的如一团麻的脑袋里面的一束灵光。华二老爷机灵灵就那么问出来了。
华晴芳神情一顿。话音稍带犹豫,神情有点不一般:“段五郎说段府即将迁出京城。”
华二老爷可是时刻注意自家闺女的神情呢,少年暮霭正是容易动心的年纪,可不能有意外,虽然信的过,自家闺女的品性。可信不过那段五郎的品性不是。
心思叵测的说道:“算他识趣,不过真当华家是如此轻易能招惹的吗。这京城也不是那么容易来去的。”
华晴芳想到那段五郎,忍不住说道:“那大秦氏被段五郎扶进段府的时候,看似有中风的征兆。”
华二老爷一呆好半天才轻声问道:“段家五郎可是看出来了。”
华晴芳悄悄地看了一眼华二老爷,然后轻轻点头,这事情闹得大呀,真的把长辈给气中风了,这话若是传出去,华晴芳这辈子都崩想嫁人了。
华二老爷在护着她,估计这辈子也只能真的个跟静怡师太混了。
华二老爷沉默,然后仔细打量芳姐,这段五郎功夫够深的,莫要把自家的丫头给绕进去才好:“华府不欠人情,既然段五郎能如此果断,爹爹看在总归是娘的娘家份上,就不在追究了。”
华晴芳不知道是为了自己松口气,还是为了那即将远走的段五郎送了一口气,是自己的心太软,还是自己的颜控本质更加突出了呢,华晴芳此刻是不愿意仔细思考的:“这样呀,那倒是真的还了这份人情了,您是知道的,女儿膈应段家,让他们在京城这样招摇一圈,稳稳地退回去,我这心里可是不痛快呢,谁让咱们欠了人情呢。咱们父女都是大气的人,华家更是忠厚人家,那就算了吧。”
华二老爷心下放松,自家闺女还小,没有动心就好,那段五郎就是多出彩的人物,段家也去不得,至于后面话,华二老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只是谦虚的说道:“还是我家芳姐大气,不过倒也不必耿耿于怀,段家也不是那么稳稳地退出京城,别说那大秦氏从此不能再掌家,就是回了濠州,原来的基业也是要的打折扣的,京城不是好混的,混的不好回去的,在当地的声望可想而知,没有二三十年即便是段五郎那样的人物,也很难让段家恢复到今日的境况。”
到底没好意思说自己大气,华府厚道。这些真的是让别人称赞的,自己说好像不太好呢。
华晴芳掰着手指头算算,我还搭上一个亲娘呢,别说段家半个家业,就是整个家业让自己选择的话,也不愿意换呀。
马车外飘过一阵风,掀起马车的一角车帘,很萧条的一种心情,两败俱伤吗,也不知道这话应不应景。
说话间父女两人已经回到了华府,这么大的事情,华二老爷从来没想着瞒过去的,直接带着华晴芳去老父亲那里认错,连夫人都没顾上去问候一番。当爹的真心的不容易。
对于华老尚书哪里。华二老爷那是很有父亲的担当的把事情都给但了过去。
华老尚书冷着脸:“你给我滚开,别以为就没你的事了,华府的人死绝了,怎么就轮到一个小娘子抛头露面,你不嫌磕碜,华府还丢不起那个脸呢。你怎么教养这丫头的,你就这个当爹的就是这么养女儿的吗。”想起来那丫头做的事情。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华老尚书连一贯的水准都没有了。完全是泼妇一样的坡口大骂。华晴芳在边上想,难道文人都如此吗,难道上朝的时候。一帮的文人也是如此争吵吗,文人本色吗。走神的有点远。
华二老爷扣头,诚惶诚恐的请罪,多少年没有看到自家老父亲如此激动了:“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没有教好,您就罚儿子好了。”
华晴芳在华二老爷身后跪着。真的是跪着,一声都不敢吭,一来,华二老爷叮嘱过。不许他插嘴,
二来真心的怕了老祖父的怒火了,看看这火气大的。自己在老爹的背后,自家祖父的吐沫星子还能喷过来呢。也不知道祖父上朝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激动,万一喷到了圣人可怎么好呀,这个要不要给祖父提个醒呢。这个太值得思索了,是个问题呀。
咣当一声,书桌上的东西砸下来了,华老尚书怒目瞪着眼前的小娘子:“你,你还敢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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