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故意为之。
没有什么比逗弄一只情绪不高的猫更好玩了。
“让徐涵带你去附近酒店休息会儿,我还要些时候,好不好?”最后三个字,陆先生问的异常轻柔。
“多久?”沈清询问出声,心想,若是久的话,她就让徐涵提前将自己送回去。
“争取傍晚结束,傍晚不能结束晚上我也过来陪你,好不好?”陆先生一连两个好不好,问的陆太太没了意见。
他公事繁忙,明明以他为重,而他却愿意询问自己,征求自己的意见。
如此“礼貌”的陆先生,真真是叫人挑不出毛病。
沈清只得缓缓点头。
“我的阿幽真好,”陆景行伸手将她带进怀里,摸了摸她的碎发,笑的一脸如沐春风。
眸光低下,触及到她裸露在外的一双腿之后,脸色沉了沉,可也是在片刻之间,便收挒好。
这丫头今日这么懂事,这么听话,不能给她甩脸子。
左耳进右耳出?不长记性,这些都等回了家之后在好好跟她算账。
如此一想来,陆先生是真真难受。
心有情绪,却得忍着。
有几个人是高兴的?
伸手,抹上她仅着一条丝袜的大腿,在沈清看不见的地方,眼里带着寒光。
陆景行动作轻柔,可即便是如此轻柔的动作也让沈清往后动了动。
“深冬严寒,阿幽怎就不知晓寒冷?恩?”陆先生终究还是没忍住,这声“恩”带着浓浓的情绪。
沈清闻言,从他怀里缓缓退出来,伸手拉了拉妮子大衣,盖住露在外面的膝盖上,这在陆先生眼里妥妥的一副掩耳盗铃。
“傻丫头,”伸手抚上她面颊,低头,落下一吻。
“我还在忙,让徐涵带你去酒店休息,好好睡一觉,午饭要多吃些,记清楚吃了什么,
晚上要报备的,”陆先生交代。
伸手将她手中的丝巾替她系在脖子上,接着道;“我的阿幽暖人心窝时堪比夏季三伏天的太阳,睡觉的时候不要想着工作了,恩?晚上我再来检查你有没有睡好。”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讳莫如深,陆先生嘴角牵起一抹狡黠的轻笑,笑的沈清体态发寒。
随后轻嗔了他一眼,坐好,似是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
反倒是陆景行,觉得她这模样惹人怜爱的紧。
酒店。
伸手将手中包包放在沙发上上,脱了衣服搭在沙发背上,转身进了浴室,想泡个澡,缓解缓解身上疲倦。
昨夜可谓是彻夜未眠,如陆景行所说,自己多年前有胆子参加无国界,不畏惧死亡,为何现在会在经历这样一番场景之后仍然会心有余悸,甚至是因为这些场景会彻夜难眠?
以往的沈清哪里去了?
枪林弹雨中,只要自己没有任何危险,她都可以睡个安稳觉。
现在呢?
按理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渐长,胆子这种东西,是越来越大的,自己呢?怎就越来越小了?
伸手抚上右边肩膀之处,这里、原先应该是有伤痕的,现在、却看不见,摸不到。
多年前的她,曾在生死关头幽幽徘徊,那时候的她躺在手术台上,当医生告知血库告急时,她尚且没有一丝丝后怕,只是一心想着,若是i能就此了解,也算是好的。
可最终,天不遂人愿,她活下来了,许是祸害遗千年,又许是她真的命不该绝。
战乱地区的生活,并没有因为你逃离而结束,相反的,每每从新闻报纸上见到这种消息时,心里是动荡的,毕竟,你曾经在那样一夜地方呆过一段漫长的岁月。
坐在浴缸岩上等着水放满,伸手,探了探温度,才脱了衣服躺进去,温热的水席卷而来,让她整个人身心放松。
闭着眼某躺在浴缸里,享受着这一温暖时刻。
而此时,放在房间的手机在肆意振动着,一个接一个。
大有一副你不接我便不停的架势。
她听着,也任其响着。
直至自己泡好澡穿上浴袍才从浴室出来,拿起手机,见上面悉数是高亦安的来电,不由蹙眉。
“你怎样?”回拨过去的电话还未带她出声,迎着她的便是一顿询问。
沈清轻佻眉,似是在想他问的是哪方面。
“你指的哪方面?”伸手拿着浴巾擦着头发浅然问到。
“车站,”高亦安言简易亥。
闻言,她了然,拉开梳妆台的椅子坐下去,将手机按开免提放在一侧。
“还好,没什么大事,军事演戏而已,”沈清宽慰自己。
那侧的高亦安此时正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自己商业帝国,听闻呢沈清如此说,
嘴角挂起一抹浅笑,“军事演习就好。”
忘了,沈清这样的女人绝不轻易对人吐露心声,她说是军事演习,那便是军事演习吧!
还能说什么?
“什么时候回来?”他在问。
“明天,”沈清答。
起身,将手中擦头发的浴巾扔在脏衣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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