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按住自家爱人脑袋往自己胸膛上而去,沈清静静的,听着男人心跳声,心头却被那股子不知名的温暖一点点包围。
“路途艰辛,我们一起走,只要我们步伐一致,其他外界因素构不成任何威胁,阿幽,我们是一体,要给宝宝树立好榜样。”
“我知道沈氏集团在首都不大好立足,因陆家的关系,但是阿幽,只要我在,只要能,其余的你都不用操心。”
男人着,宽厚的大掌游离在其后背,带着宽慰与安抚。
沈清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未曾言语,但思绪却在不断攀升。
这厢,二楼总统书房,陆琛前脚进去,苏幕后脚进去带上门,力度极大,似是以此来彰显心中怒气。
陆琛稍稍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她了,近来苏幕总是莫名其妙的将一股子邪火发到他身上来,让这个坐在高位上的一国总统时常想着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平白无故被甩脸。
陆琛蹙眉凝望苏幕,一脸莫名其妙。
后者满面怒火瞪着他。
“陆琛、”苏幕开口,带着些许隐忍的怒火,继而开口道;“你一辈子为了权利利益拼搏奋斗,不惜葬送自己的婚姻,如今却还想着将儿女拉下台面,你到底居心何在。”
苏幕一开口,指责话语脱口而出,且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陆琛便是一顿数落与讽刺。
男人站在原地,越听面色是越阴寒。
就像什么,就像你走在大街上平白无故被人抽了一巴掌转身就走,而你站在原地一脸懵逼不知晓为何。
陆琛此时大抵是如此感觉,近段时间他自认为已经够心翼翼的了,不去招惹苏幕,甚至在言谈话语之间都偏向她,好声好语言语着。
可苏幕,就像是一个埋在总统府的不定时炸弹,总能时时刻刻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甚至是一些他不知晓是何原由的事情同他冷嘲热讽,他何其无辜?
“你何时才能为这个家庭想想,你何时眼里不把你那些所谓的狗屁权利放在眼前……”
“你更年期啊?”
苏幕话语尚且还未完,隐忍了许久的男人忍不住了。
被苏幕时不时冷嘲热讽的日子过了近乎三五个月,他白日里在总统府与人斗智斗勇,回到家里还得想着自家太太的情绪,处处心翼翼,不敢招惹,今日好端赌一顿年饭,他了几句话,了什么,至今他数都数的出来,且自认为没有一句是得罪过她的。
可一转眼,苏幕上楼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指责,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饶是他在好的脾气也都被磨没了。
都要死也要死明白,可他就是如此不明不白的被苏幕吊着打了三五个月也没给个准话儿,
“陆琛,”某人咬牙切齿恶狠狠开口。
“知晓你近日情绪不好,我处处心翼翼不去招惹你,午餐期间我了几句话,了何我都能给你倒着背出来,你要我招你惹你,我把这几句话背背,你跟我我到底是那句话找你惹你了,判刑还得给个罪名,你这有事儿没事儿找我麻烦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估摸着现在在你跟前,老子连呼吸也是错的。”
瞧瞧,陆家的女人都有一身好本事。
能将陆家那些个稳重自持的男人气得火冒三丈。
陆琛是谁?
一国总统,流连于各国之间带着国家走向繁荣富强,在人民群众面前他是位为国为民服务且和蔼可亲的总统阁下,温文儒雅,举手投足之间代表整个国家,一言一行都足以成为表率,字里行间带着国家走向世界前沿。
在官员面前,他是位不苟言笑且手段很辣的高管,是位谈笑间强弩灰飞烟灭的人物。
但这些,都离不开权贵这二字。
但就是这么一位权贵,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今日,被自家老婆气的爆了粗口,瞪着眼睛看着自家爱人,满面恨不得老子掐死你的表情。
多年来,陆琛鲜少有红着眼吼她的时候,像今日这样一脸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她还是头一次见。
“你,我今儿是哪儿招你惹你了,倘若是不一五一十出来,老子跟你没完。”
男人气了,伸手脱了身上家居开衫扔到沙发上,迈步过去反手锁了门,拉了把椅子坐在门边儿上,大有一副即便是要死,你也要让老子似的瞑目的架势。
一时间,诺大的总统府书房静谧了,静谧的只听得见苏幕与陆琛的呼吸声,二人都怒目圆睁,谁也不肯事先低头。
陆琛也是被气着了,都杀人不过头点地,苏幕这叫什么?拿着钝刀一点一点的磨着他,想弄死他也不给个痛快,三无不时来找你惹你,让你怀疑人生。今日午餐,他全程只了那么几句话,还能让她冷着脸质问自己,当真是活见久了。
他是个极有涵养的人,即便是骨子里有些叛逆,但如今步至中年,五十知命的年纪,这股子浮躁早已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苏幕的本事也是通大,能将年近中年的一国总统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能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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