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没喝完的，小九给塞冰箱了。
程嘉扬喝完又回去躺尸了，实在是腰疼的厉害，脚步略略虚浮。
夜生活是逍遥快活了，但要是日日如此，他根本顶不住了。
还好还好，唐桥殷知道可持续利用发展，后几日，他们纯盖被子睡觉。
一个星期到了，霍临准时上门。
唐桥殷办公室摆了好几个模特架，好给霍临展示。
霍临闻到一股清新好闻的气息，是柠檬香，每一套衣服上都有。
“香味保持个两三年是没有问题的，这三套一模一样的，是没有香味的，霍先生看看，选哪两款？”唐桥殷分开介绍了一二。
“我记得我只要了一套的订单。”霍临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唐桥殷，目光又落在衣服上，上手摸了摸，质感确实很不好，百丽的衣服摸起来有些粗糙，而华衣的却没有。
“那是我记错了，当时灵感爆发，就多设计了一两套，厂服哪有只发一套，我想着机械厂那大的厂子，应该不会只要一套吧？总的要有换洗第二套..”
“霍先生不要也没关系，剩下的正好拿给别的厂子做厂服。”唐桥殷解释了一番，似乎没有要推销的意思，反而另找销路。
霍临眼睛尖，细致的发现另外一套有机械厂的徽标，怕是早就打算好了，两套都卖给他们吧？
唐桥殷风轻云淡的，叫人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就看霍临上不上钩了呗，她说的也是事实，既然要厂服，那不得在厂子里都穿，一套怎么够换洗？
要是有杂七杂八的原因，导致穿不了，发厂服岂不是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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