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残废人,老子不管,放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被抓住的年轻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一边叫骂着,一边拼命地挣扎。他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用各种方式摆脱束缚,嘴里还不停地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那嚣张的态度让人忍无可忍。
何晨光与王艳兵可不是好惹的主儿,看到对方如此不配合,还这般嚣张跋扈,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默契。他们毫不犹豫地直接使用擒拿手法,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一般。只见何晨光一个箭步上前,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同时王艳兵也配合着,一个下压的动作,瞬间就将两个口吐芬芳的家伙,按在了座椅上。这两个家伙就像两条死狗一样,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一些骂人的话。
“喂喂,你们谁啊,凭什么打人,放开,神经病啊你……” 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响起,正是被老头踩了脚的主儿。本来她还怀抱双臂,悠然自得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两个同伴为自己出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可突然情势急转直下,她的两个同伴转眼间就像死狗一般,被人按趴在座位上。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顿时急了起来,想都没想,拿起手中的名牌包就朝着何晨光两人砸了过去。
她的动作又快又猛,那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何晨光和王艳兵飞去。然而,她这个动作刚刚做出,手臂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抓住了。紧接着,“啪” 的一声,她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座位上。此时的她,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惊恐和茫然,就好像一条缺水的鱼,拼命地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彻底懵了,被按在座位上的嘴巴,马上大声喊了起来:“打人了,打人了…… 快报警啊……” 那尖锐的声音在机舱内回荡,犹如刺耳的警报声,引得周围的乘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些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人则皱起眉头,对眼前的混乱局面感到不满。
“王八蛋,你们谁啊,你们惹事了,放开……” 旁边的年轻人也跟着叫嚷起来,试图挣脱控制,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何晨光和王艳兵的压制。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不堪,乘客们的议论声、争吵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机舱内原本的宁静。
出手的正是陈军,他冷哼了一下,眼中满是不屑,那眼神仿佛在说:“就凭你们,也敢如此嚣张?” 随后,他缓缓放开这个大喊大叫的女人。他转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过道上的老人扶稳站起来,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弄疼了老人。在扶老人的过程中,他顺势摸了一下,接触的地方果然是空荡荡的,这进一步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
“你好,你是军人?” 陈军看着老人,目光中充满了敬重和关切,轻声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仿佛在与一位久违的战友打招呼。
老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不停地啰嗦说着:“是我不小心,踩倒了她,对不起,我可以赔。” 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上满是愧疚的神情,仿佛真的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陈军的眼睛,双手不停地搓着,那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陈军愣了一下,没想到老人会是这样的回应。而他身后的年轻人,见状借势喊了起来:“他都道歉了,你们还动手打人,没有王法了吗,放开……” 这些年轻人的脸上依然带着嚣张的神色,似乎觉得自己有理有据,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不满。
陈军冷漠地看着这三个小青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冷冷地说道:“怎么,在你们心里,就有王法了?一个残废的老人,不小心踩了一下你们,就直接动手打人?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力?” 陈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对方的心上。
“权力?我爸是东海市公安局的丁海。” 染着黄毛的小青年,满脸傲然,仰着头,冷笑说道,“我叫丁力,你要讲权力是吗,来,你先报警。” 他一边说,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似乎觉得有父亲这座靠山,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
陈军眯起眼睛,目光如利刃般盯着这个黄毛。他倒是知道,东海市的局长之前是温天坑,曾经因为犯错误下去了一段时间,丁海是副局,代职了一段时间,现在应该还是副局。不过,他没想到,这居然成为了他儿子骄傲的资本。陈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暗自想着:这是怎么教育的儿子?还不如把他挂在墙壁上,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你爸是丁海又怎样?这不是你嚣张跋扈、欺负老人的理由。” 陈军冷冷地回应道,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今天这件事,必须要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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