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不是我的仁寿宫吗?怎么影儿你倒是和他聊起来了?明明是我召见陈酌好吧?
看看你俩一个满面春风,一个眉眼带羞的摸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私会呢,真当哀家不存在啊??
这么想着,太后狠狠瞪了一眼陈酌,她早就发现了!每次自己召见陈酌进宫背诗的时候,对方总会变着法的逗影儿玩,太过分了!
怎么说陈酌也是芷儿的未来驸马,居然当着自己这个未来母后的面,调戏自己的贴身女官??这成何体统!!
“咳咳!!”太后沉着脸轻咳了两声,影儿一瞬回神,急忙收敛情绪,端端正正的站回了太后身边。
太后则是看向陈酌,脸色非常不善:“陈酌!你身为芷儿的驸马,在哀家的仁寿宫如此行事,成何体统??”
陈酌看着太后故作怒态的摸样,差点没直接笑出声,该你俩是母女,这演技简直是如出一辙的差劲啊!!
演戏谁还不会啊?我可是奥斯卡影帝好不啦,于是他也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太后此话何意?陈酌做了什么冒犯太后的事情吗?”
太后的表情一僵,这事还真不好明说,说出来到时候影儿又如何自处呢?她用余光狠狠地瞥了一眼影儿,都怪你个死丫头,闲着没事和陈酌这臭小子眉来眼去干什么!!
想到这,太后一愣,原来如此,陈酌这个臭小子就是仗着自己不会点明这件事,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己的面招惹影儿!!
不过太后其实也并不反对这样的事,影儿算得上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若是对方能够找到合适的夫家貌似也不错,只是这个人是陈酌的话,太后就有点不愿意了。
芷儿未来也是要嫁给陈酌的,结果影儿好死不死也看上了陈酌,自己的好姐姐蔷儿也是这臭小子的娘亲,怎么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都被这臭小子拐走了呢!
太后撅了噘嘴,很是不满的望向陈酌,开口道:“你刚才进仁寿宫的时候,先迈了右脚,哀家很不满意!!”
???
(●__●)
陈酌眼睛睁的滚圆,一脸不可置信,拜托,您可是太后娘娘诶,这么随意真的好吗?
似乎也是觉得自己这句话有损太后威严,秋蔓轻咳两声,正襟危坐道:“不过方才你背的诗文让哀家很满意,就暂且放过你吧!”
陈酌能说什么,当然是拱手行礼谢恩啊!
随后顺带着的,陈酌便开始说起了正事:“其实陈酌今日还有一事想问太后!!”
太后见他突然正经了起来,略微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常回应道:“哦?何事?说来听听!!”
“说来此事有些僭越,陈酌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后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开口道:“无碍,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陈酌合手行礼,淡淡道:“陈酌有个朋友,她精通医术,前几日我与她说明了太后之状况,但我这位朋友说如果不知具体状况无法给出判断,所以陈酌希望太后能否将初次觉得身体有恙或者昏迷的日子告知于我呢?”
…………
“也就是说,母后已经中毒一年又十个月了………”
常宁长公主府中,齐芷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没错,也就是说,如果慕容姑娘说的是真的,若我们还找不到解药,那太后……可能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
齐芷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开始给陈酌讲述自己旁敲侧击得到的信息!!
“一年十个月,让我想想,永安十八年六月入宫之人…………”齐芷开始细细回想今日得到的情报。
因为不确定具体时间的缘故,所以她必须将一年以上之前入宫之人都记下了,但齐芷可没有陈酌那般的记忆,能在脑中描绘舆图。
只能是慢慢的仔细回想,但这个过程就有点长了,陈酌站在一旁看着齐芷,也没出声打扰。
其实他曾提议等自己获知具体时间之后,齐芷再去探查的,但齐芷说事不容缓,况且如果直奔具体时间可能会引起幕后之人的警觉。
当然,最重要的,其实是齐芷对自己知道了目标时间之后,演技可能不是很过关,会引发怀疑!
反倒是现在这般各个时间点都要打听和探查的情况下,自己表现能更自然一些,只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陈酌这边正想着这些呢,那边齐芷突然开口了:
“永安十八年六月初一,秋家家主入宫看望太后;
永安十八年六月初七,景王沛携景王世子按祖制入仁寿宫叩首拜福;
永安十八年六月初十,承王孝进京,入宫拜见太后;
永安十八年六月十四,定王昭进京,入宫拜见太后;
永安十八年六月廿六,西蛮使者入京,曾往仁寿宫觐见;
永安十八年六月廿九,母后曾前往乘庆殿参与宫宴。”
齐芷语毕,看了眼陈酌,续道:“应当就是这些了,绝对没有遗漏!!”
陈酌点了点头,开口第一句便是他最好奇的问题:“永安十八年六月为何有这么多的王爷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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