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也是哑然失笑,道:“不信,便是三岁小儿都未必肯信之事,我又岂会相信,不过是不便说破此事罢了。”
凌玲玲嗯了声,道:“没错,我和珠珠都是寻常人家的女儿,都是活生生的人,哪里是什么狐仙。军师他擅长变戏法,又会一些驭兽之道,精通腹语之术,常常以假乱真的。而且大厅的布置是有机关的,屏风下面有个暗道,是我和珠珠启动机关,藏到了暗道里,然后放出了关在笼子里被驯服了的两只狐狸罢了。还有……今天早起,枕边的几茎狐狸毛发,也是我和珠珠刻意放的。”
虽然久经风月,但想起来昨夜之事,凌玲玲仍不觉脸上一红。
风流其实早知道如此,因为乐乐已经偷偷研究透了,还和风流说了此事,只不过风流不便提及乐乐,仍是要假装和乐乐不熟,便故作不知罢了。便道:“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军师倒是个奇人异士。”
凌玲玲却垂下了目光,暗自叹了口气,道:“我却觉得,他简直是猪狗不如之人,甚至禽兽,是恶魔。”
凌玲玲明亮如星辰的眼眸里,流露出一股忧伤,却又似乎在暗藏着一抹憎恨和无奈的气息。像是一只曾经在豺狼利爪之下受了伤的狐狸,在回忆起往昔的惨痛经历,那种掺杂着伤痛、无奈和怨恨的气息。
风流听得凌玲玲忽然说出这般的话语,倒也是一愣,看得出来,凌玲玲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有着不为人知的伤痛,受了不为人知的伤害吧。
既然是不为人知,风流便也不去再问,他可不会主动去揭人伤疤。
而凌玲玲却定了定神,缓缓地说出来自己这一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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