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军人呢 ，熊昭昭第一次听这么直白的夸奖？
还是这么大的领导 。
反正搜肠刮肚一遍，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只好装作害羞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 ，等着乔堇年开口解救她 。
给双方介绍完 ，乔堇年就十分不见外的拉着熊昭昭坐下了 ，这会儿正在给自己倒茶 。
一听这话笑了 ，“谢谢领导！虽然你这话挺好听的 ，也是事实 ，但我今天也不站你那边 。”
他领导对他咬了一下牙 ，“那你想站哪边？”
乔堇年理所当然道：“当然站昭昭这边啦 ，防止你这么大的领导骗小孩 。”
牙疼。
“你不是跟老爷子告过状了么？”
乔堇年：“那哪儿够啊！”
熊昭昭：……我看你应该姓熊 。
等菜上完 ，吃了一顿招待所风格的大餐 ，三个人换位到包间旁边的茶座继续喝茶 ，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
熊昭昭直接掏出了复印好的小册子推过去给了谢首长 ，这到底不是什么商业谈判 ，对面的负责人又和乔家关系匪浅。
老爷子都出马了 ，现在的谈话结果就是船的质量差别罢了 。
看她推过来的小册子 ，谢首长很意外 ，这还没开始谈呢 。
“实不相瞒这个丹方是师门的传承 ，是不传之秘 。但 ，时代变了嘛 。不管是我本人 ，还是堇年本人 ，都希望这方子能服务战士们 。这个丹方您可以找相关专家评估 ，我和堇年说过 ，大多数药材很常见 。成品丹药的等级取决于原材料 ，只要军方找到品质高的药材 ，丹药的品质也会很高 。我就直说我自己的诉求了 ，我不是想要钱 。想要钱完全可以卖给大型医药公司 ，那可以卖个天文数字 。我只想用它跟军方换一艘军工质量的船 。不管是重新造还是改装 ，都可以 。改装的费用我甚至可以自己出 ，这对军方来说是个稳赚的方案。谢叔叔怎么看 ，可以么？”
谢首长看了乔堇年一眼开始挠头 ，他没动桌上的册子。
“你为什么想要我们的船啊？现在我国民用造船也是领先世界的 。”
熊昭昭老实道：“您比我更懂 ，差距还是巨大的吧 。我想要速度快 ，质量好 ，能抗风浪 ，不靠超大吨数能进深海的 。”人家都坐到那个位置了 ，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
这种船他们不是没有 ，那种三五十米的小型鱼雷艇重新进厂改造一下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也确实不是小事 ，也不是小钱 。
丹方也不知道换他们自己来能搞出什么效果的 ，领导觉得还能挣扎一下 ，虽然他已经划好底线了 。
他咳嗽一声 ，给乔堇年一个眼神 ，示意他说说军方的难处 。他这么大岁数 ，哪好意思跟小丫头卖惨 。
谁知道乔堇年出息的很 ，“什么？那不得要最新的发动机？”
得 ，这大侄子不能要了 。
熊昭昭不看叔侄俩的眉眼官司 ，反正她不愁卖 。
“我是信任军方的 ，这个丹方可以请军医先评估 ，我可以等 。反正我的诉求就是换一艘三十米左右的目前最新军工级别的渔船 ，我不怕费油花钱 。至于保密嘛 ，我可以签合同 ，这艘船上的工作人员甚至可以用你们介绍的 ，谢叔叔可以考虑一下 ，我不急 。”
停顿片刻她给加一码 ，”关于丹方 ，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随时问我 。药材都是现世就有的 ，只有一味是世间难寻的蓝幽冥 ，如果军方找不到 ，我可以提供种子 ，以它的珍贵程度来说 ，这买卖军方绝对稳赚不会亏 。”
听到这话老谢松了口气 ，来之前有人提醒过他原材料这方面的问题 。甚至做好了准备跟对方高价购买成品丹药。
看老谢那表情 ，乔堇年故意跟着学昭昭的口气 ，“谢叔叔～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咱们驻地没有合适的船，您可以问问其他兄弟单位 。丹方趁着顾老在 ，赶紧找他看看才是 。”
谢叔叔一身鸡皮疙瘩。
这货平时在单位叫首长 ，私下叫老谢 ，叫叔 ，这‘谢叔叔’一出给铁塔般的老谢叫的恶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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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话说透了 ，谢首长才拿起桌上的小册子 ，笑道：“这么相信老谢啊 ，船还没影 ，这方子就这么给我了？你们俩不怕我回头不认？”
乔堇年老神在在喝茶 ，“我爷爷打人可疼了 。”
老谢：……
熟人好办事 ，合作达成了初步意向 ，彻底走流程还要等丹方的评估过后 。
谈完正事大家再聊天就轻松多了 ，正说着，谢首长警卫员急匆匆敲门进来 。
“报告!有两只白虎试图冲击大门岗警戒线 ，鸣枪示警无效 ，请指示！”
白虎？
好家伙肯定不是动物园的白虎了，她家的跟屁虫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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