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谬赞了。”女子低着头害羞道。
初名太一又道:“只是最近这海滨妖怪出没,还是请令兄暂时不要去南边干活了,也免得你每日送饭徒增危险。”
女子低低的笑了笑,道:“公子不必担忧,听闻这妖怪只会对经过的商旅出手。”
初名太一嗯了一声,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么个说法。”
“公子不怕吗?”女子有些好奇的看着初名太一,似乎在为他的镇定感到不解。
初名太一笑了笑,道:“在下从未做过亏心之事,为何要怕?哪怕是妖鬼,也懂得明辨是非,嫉恶如仇才对。”
“公子说笑了,既然已经是妖鬼,那本就是恶了,又哪里来的嫉恶如仇?”女子低低的笑了一下,有些好笑的看着初名太一。
初名太一点头同意了女子的看法,若有所思的道:“姑娘说的不错,既是妖鬼,何来善念?”
话音落下,初名太一看向了旁边的女子,笑道:“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正是如此道理。”女子点了点头,同意初名太一的话。
初名太一忽然抬头看了看天,微微叹息一声,他没有看旁边的女子,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所以,在下是该称呼你为姑娘,还是称呼你……骨女呢?”
女子听到初名太一这句话,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错愕,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初名太一,皱眉道:“阴阳师?”
初名太一谦逊一笑,道:“在下正是。”
女子大惊,想趁着初名太一不注意的时候,掐住他的喉咙,可是她的手才刚伸出来,还没有碰到初名太一的脖子,身上就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金色的半透明锁链将她锁了起来,动弹不得。
初名太一笑了笑,继续驾着马车,道:“姑娘觉得,在下会毫无准备的让一只妖怪就这么坐在在下的身边吗?”
女子大惊失色,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金色锁链,她甚至看到了锁链上面镌刻的铭文!女子盯着初名太一,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初名太一笑道:“也没什么,扶你的时候在下下了个咒法。只要姑娘有所异动,道纹锁链便会限制姑娘的行动。”
“卑鄙无耻!”女子咒骂道。她挣扎了几下,还是挣脱不开这金色的锁链。
“姑娘不必费力了,在下设下的禁制,能破开的人不多。”初名太一笑了笑,自信的说道。
女子愤怒的盯着初名太一,问道:“你到底是谁?”
“在下初名太一,敢问姑娘名讳?”初名太一笑了笑,看着女子。
谁知那女子震惊的不得了,她惊讶的看着初名太一,不可思议的道:“初名太一!你是初名太一,那个扶桑南部最厉害的阴阳师?济冈家的上宾!”
初名太一有礼貌的点点头,继续道:“姑娘,在下已经说了姓名,该你了。”
女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随后摇了摇头,初名太一微微皱眉,只听女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无论妖鬼还是凡人,皆有自己的姓名,怎会不知?”初名太一笑着说道。
女子摇头说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死在这里,等我重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成了妖鬼,除了死前的最后一丝怨气,我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初名太一沉思片刻,相传骨女是生前受到极大的侮辱和伤害的女子死后怨气所化,看来她的确不记得了。
“既然你已经忘记了,那在下便替你想一个名字可好?”初名太一缓缓说道。
女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初名太一,好笑的道:“我第一次见有阴阳师会给妖鬼想名字的,不过,你确定要一直这样锁着我吗?不如给我松开?放心,你是大名鼎鼎的初名太一,我跑不掉的。”
初名太一看了女子一眼,轻轻点了点那金色的锁链,锁链就如同在太阳下笑容的冰雪一样消失不见了。女子活动活动手腕,真的就这么乖乖的待在初名太一身边,没有逃跑。
传说初名太一是一位极其强大的阴阳师,从未有鬼怪能在他的手底下撑过十招!女子这点可怜的怨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初名太一看了看天,又在心中算了算时间,然后对女子道:“明日就是惊蛰,若是不嫌弃,你就叫惊蛰如何?”
女子想了想,觉得这个名字还不错,于是对初名太一拜了下来,道:“多谢大人赐名。”
初名太一点点头,问道:“惊蛰,你为何要在此地作怪杀人?”
惊蛰回答道:“大人,惊蛰虽然是妖鬼,但那些路过的商旅惊蛰也只是吓唬他们罢了!是他们不经吓,精神失常,胡乱去说,就传出了海滨妖怪杀人的事情了。”
“可有隐瞒?”初名太一看了看惊蛰,问道。
惊蛰举起手摇头说道:“惊蛰不敢有丝毫隐瞒大人!”笑话,她敢和初名太一说谎话?那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那你为何专挑过路的商人下手?”初名太一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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