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霜峤面红耳赤打断他的话,他们两人发生肌肤之亲,那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他身上还能有濯渊的味道?
操啊!
这些不是龙族,都他娘的是狗吧!
霜峤气鼓鼓地转身离去,却被一道赶来的遁光拦住了,“你去哪?”
只见衣衫褴褛的濯渊,化成了人形站在身前,此时他的乌黑长发散落,侧脸与嘴角都染上了血渍,依然难掩他矜贵的气质。
霜峤盯着他片刻,有些别扭地撇过脸,“我回家了……”
闻言,濯渊眼底晦暗不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过几日再走。”
“我不要!”
霜峤被他拽着走,瞥见不少好事的眼神,顿时心中怒意上涌,羞恼下朝他扇去了一巴掌。
耳光的声音极大,看得周围的众人目瞪口呆,霜峤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瞬间有些怂了起来,“谁、谁让你拽我的,而且我凭什么留下啊……”
“凭什么?”濯渊此时脸色阴沉,眸光中似闪动着火焰,“那我就告诉你‘凭什么’!”
说罢,濯渊的脸上满是怒色,一把拽住他就朝禁地飞去。
“长老,夫人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只见那长老眼眸微眯,“别管了,赶紧收拾干净,指不定晚些得办喜事呢!”
地下冰窟内。
霜峤被甩在一个冰床上,被冻得一个劲儿的哆嗦,“你你你你带我来这干嘛,你想冻死我吗?”
“哼,若不是你下药,诱发了我的发情期,龙尊宫也不至于被容墟趁虚而入,你说你该怎么补偿?”
“啊?”霜峤听完满是惊愕,他没想到这个禽兽,竟不是一般的牲口,他这块地都要被耕坏了,而他那万恶的发情期竟还没过?
现下,突然被扣下这么大的罪孽,让年少的霜峤也慌乱了起来,于是抖着发冷的身体,委屈哭道:“我都被你*一个月了,难道惩罚还不够吗?”
濯渊看到他泛红的眸眼,只觉得呼吸微微一滞,原本制住的热气再次升腾而起,掐住他的下颌俯首吻了上去,“留下来,陪我。”
听着饱含欲念的嗓音,霜峤像是勾起了旖旎的回忆,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我才不……”
他说得有气无力的,濯渊听来倒像是撒娇,也没再多说任何话语,一把扒下他的衣衫就压了上去,结果冻得他弹了起来,“冷冷冷!”
濯渊叹气:“那坐我身上。”
霜峤认命似的,乖巧地被他抱在怀中,有些贪恋拥着他的温度,“这冷死了……出去不行么,干嘛非要在这里?”
“外面,怕你遭不住。”
濯渊托着他的脊背,俯首吻着他的锁骨,“上次,你不是晕了好几次?”
“禽兽!”
想到此处霜峤顿觉不爽,无论是上次还是现在,敢情他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咯?
虽然的确是他的过失,可是他心头还是有些难受,“你这般……为何不找母龙?”
以濯渊这般地位还有相貌,他才不信会找不到人侍奉。
濯渊抬头看着他,眼底似有怒火涌动,“你造的孽,凭什么让别人收拾!”
“我——!”霜峤再次被他噎住了,有些自恼的垂下眸。
这人呐。
果然是不能轻易犯错的,不然就会以此被人挟制,还备受良心的鞭笞谴责。
走着神。
突然耳畔边的温热,让他娇哼一声半推半就起来,随后也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由着眼前的人胡来。
突然,他想起容墟在殿内的话语,说要亲自上阵获取直系血脉什么的……
这让他心头一个咯噔,手指推了推凑近的脸,“你、你不会让我怀吧?”
他可没觊觎传承的心思,就是想偿债后一走了之,不想搞出什么大麻烦来!
“你是个男人,瞎想什么呢?”
濯渊的眼底闪过狡黠,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作为一个发泄的工具,你最好安分守己些,别越界觊觎别的东西!”
“我、我知道了……”
想多了,他才没有!
……
遥远的思绪拉回,霜峤眸中噙着泪,委屈巴巴地嘟哝道:“当时你自己说的,现在都想起了吧?!”
“额……”濯渊一时间有些犯难,以前年轻气盛信口胡诌的,不过只是为了将他套牢在身边罢了。
没想到这个笨蛋东西,当时居然就吃心了,还埋怨记到了现在……
濯渊:“笨蛋。”
“你才笨呢!”霜峤推开他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衫穿起,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环抱住了,“别生气了。”
“哼!”霜峤冷哼一声没有转头,不满地小声嘟哝道:“你何必费这般功夫,我走了,自然有仙子替你孕育子嗣,你不应该偷着乐么?”
濯渊:“嗯?什么仙子?”
“你还想赖!”霜峤恼火道:“方才出去的小仙子,她几乎每日都来寻你,你还想哄骗我!”
“她啊。”
忽然濯渊的眼眸晦暗,看着他露出戏谑的笑,“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派人窥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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