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躺在顾岑玺怀里,圆润的后脑勺枕着他强健有力的胳膊。
她漆黑明亮的眼睛望着他:“为什么哥哥想把我灌醉?”
顾岑玺的食指按上她丰润的唇瓣,揉了几把她的嘴唇。
顾岑玺没有直接回答夏天的问题,墨眸幽幽如同深渊,眸底暗藏着缕缕危险。
他反问她:“男人把女人灌醉,乖乖,你说他想干什么?”
夏天回说:“这个男人肯定没安好心。”
顾岑玺墨眸里倒映着她娇美的脸蛋,俊脸漾笑。
“的确是没安好心。”
夏天接着他的话说:“就是不做人,做禽兽会做的事。”
顾岑玺勾了勾薄红的唇线,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人和禽兽,我都要做。”
夏天听着顾岑玺低哑有力,穿透力十足的话,心头小鹿乱撞。
顾岑玺扬了扬手中艳丽的红酒,对怀里的小姑娘说:“乖,张嘴。”
他的声音是很温柔的,但透着一股说一不二的霸道。
霸道且温柔。
夏天依着他的话,乖乖张开嘴。
在喂她之前,顾岑玺把贴着夏天嘴唇的高脚杯又拿起来,把蹭过她嘴唇的那一面,贴上他的薄唇。
他这个动作做的慢条斯理,欲里欲气,又充满了贵气。
顾岑玺仰头灌了一口红酒,然后把挨过他嘴唇的那一面红酒杯,贴上夏天的嘴唇。
他手中的高脚杯倾斜,鲜红色的液体即将流入小姑娘口中。
他问她:“喝多少杯会醉?”
夏天说:“我千杯不醉!”
顾岑玺眉峰微挑,笑了笑:“真厉害。”
夏天的哥哥夏禹北的酒量,顾岑玺见识过无数次,那真的是千杯不醉。
在喝酒这一方面,夏禹北能把所有人灌醉。
别的人都喝到尿裤子了,夏禹北还依然清醒到神经!
真的是——
东风吹,战鼓擂,喝酒都怕夏禹北!你一杯,我一杯,众人皆醉他不醉!
顾岑玺想,夏天的酒量也千杯不醉?
难道是遗传?
一杯红酒喂完,夏天的脸蛋彻底红成了火烧云的颜色。
此刻的她,浑身雪白的皮肤浮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像一个做工精致的娃娃。
顾岑玺伸手帮她擦掉唇角残留的红酒渍。
他漆黑的眼瞳盯着她红艳艳的唇瓣;“乖乖,红酒好喝吗?”
夏天此时的体内如同火灼一样,很热,眼睛也雾气蒙蒙。
她说话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好、好喝。”
顾岑玺食指指腹按压在她饱满的嘴唇上,问她:“还要接着喝吗?”
夏天此时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但依旧很乖:“哥哥喂的,我都愿意喝。”
顾岑玺勾起嘴角,笑中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好乖啊,夏天小朋友。”
哗啦一声——
清澈的水花溅起到半空。
顾岑玺抱着怀里的小东西,走出了温泉池。
他抱着她,往他的卧室走。
朱红色的房门前,顾岑玺伸出脚,将房门踢开。
此时两个人身上都湿答答的。
顾岑玺拿起一件浴袍,裹在小姑娘身上,然后把她放到了松软的双人床 上。
夏天此时闭着眼,长睫浓密,两颊酡红,嘴唇红艳,很娇很媚,又透着勾人的纯欲,呼吸声轻缓绵柔,像童话里的睡美人。
小姑娘晕了?
顾岑玺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
原来是醉了。
她之前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吹牛。
就是个一杯倒。
顾岑玺看着熟睡中的小姑娘,目光垂落在她身上湿答答的泳衣。
他手指拿起一旁的座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很快,一个身穿酒红色制服的年轻女人走进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顾岑玺没看她,眼睛始终看着床铺上酣睡的少女。
“先帮我去买一件穿起来很舒适的棉质连衣裙,然后帮她把衣服换了。”
穿着湿衣服睡觉的话,顾岑玺担心她感冒。
他递给服务员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买布料很多,很保守的那种连衣裙。”
服务员接过黑卡,颔首:“是,先生。”
服务员按照顾岑玺的指示,买了一件很保守的棉质连衣裙回来。
她伸手去脱夏天身上的比基尼泳衣。
顾岑玺侧过身,眼神望向窗外。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声。
顾岑玺眸色幽深,往门外走,他还有一件与夏天有关的、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
同一时刻,顾氏庄园。
顾霆宇和叶婉虞,正为了儿子和儿媳妇的幸福,操碎了心。
顾霆宇已经调查出之前在网上散步谣言,诋毁夏天,说夏天欺凌女同学,辱骂夏天是心机婊和绿茶精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就是夏天的室友,李圆圆。
别人学舞蹈是出于热爱,李圆圆学舞蹈是为了出名。
李圆圆的梦想,从来都不是为了成为优秀的芭蕾舞蹈家,而是为了出名后钓富二代,嫁给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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