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十岁时,余茵奶奶几乎以性命要挟她嫁人生子,她也未曾妥协,大年三十当着一众亲戚的面掀了饭桌,被余耀贤一巴掌扇到了脸上。
余茵作为家里最小的成员,在气氛最僵持的时候被奶奶哄着去看一眼姑姑,劝劝她。
余茵彼时刚过12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拿大人教她的话说给余淑惠听:“姑姑,爷爷奶奶是为你好,他们只是担心你以后孤单,没人陪伴。爷爷奶奶是最疼你的人了。”
她犹记当时余淑惠冲她莞尔一笑,涂着红艳艳美甲的手轻缓摩挲两下她的头发,语气似喟似叹:“茵茵,你说什么是疼?什么是宠?”
余茵不记得她是否有过回答,只恍惚记得那年春节气氛格外沉闷,余淑惠连夜离家,一整个假期,余荫的爷爷奶奶都在和来往的亲戚吐槽自己“不懂事”的女儿。
随着年长知事,余茵才察觉出一些端倪。
为人父母的,早就将对子女的预想刻在了他们的名字里,一个盼望他光耀门楣、见贤思齐;一个却希望她有淑性茂质,成为最贤惠的女子。
但女子为何一定要淑、要惠?
余淑惠看到了束缚住她的枷锁,又用一生去反抗和挣脱。
余茵是敬佩她的。
“余小姐?”见余茵久不出声,按捺不住的张律师再次开口。
余茵听出了张律师的弦外之音,麻烦不表示不能解决,只是解决方法更复杂而已,有解决方法的就并不算难事。她合上菜单,将手机切换成听筒放到耳边:“您直说。”
张律师顿了顿,却转头说起另一件事来:“遗产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路饶了。”
余茵手指轻轻敲了敲手机背面,“应该的。”
张律师接着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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