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咱们以前的大老板魅魔公主整天就顾着自己吃喝玩乐,不怎么管下面的事儿,但是她定的规则那可没得说,非常合理。
她拿绝望当筹码来对赌,在这过程中,把绝望的筹码输光了,反而迎来了那虚假的希望。
就是因为有那么深刻痛苦的绝望,才能让那些沉沦在欲望深渊里的灵魂沉迷于那虚假的希望,从而在灵魂深处诞生出名为奇迹的火花!”
大恶魔阿莫尔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就好像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把曾经第二纪元原住民文明时期,人类对抗世界之恶扎卡时,灵魂中爆发出来的奇迹和羁绊那段时光描绘得绘声绘色。
在那个世界之恶扎卡妄图灭世的黑暗时代,人类在极度绝望之下,靠着彼此之间亲情,友情,爱情的羁绊,让灵魂深处爆发出来那名为奇迹的力量,最终成功击败了扎卡。
“可你呢?你压根没把以前的运营模式当回事儿,就像某些国足队员,眼里根本没有球门!
你也根本不明白我们梦幻乐园能成立的秘密所在。
你一门心思就想着从灵魂产生的痛苦和欢愉里薅羊毛,这跟杀鸡取卵有啥区别?
你根本不懂啥叫可持续发展,纯粹是想提升自己那邪神的位格,满足自己的私欲,跟某些只想着自己出风头的球员一样自私自利!”
在梦幻乐园那宽阔而略显阴森的大舞台前,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台下的员工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不安与愤懑,新来的冰雪神国眷属们则眼神惶恐,对这陌生的一切充满迷茫。
舞台后方,巨大的黑色幕布随风轻轻飘动,像是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阿莫尔的反驳条分缕析、鞭辟入里,宛如一位深邃的哲学家在宣讲亘古不变的真理,将游梦幻锤那毫无人性的税收政策驳斥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从他的言辞间,仿若能聆听到关于人性本质的叩问、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挣扎,以及对梦幻乐园存在意义的深度探寻,令人不由自主地陷入灵魂的渊薮,陷入深深的思索,而非流于表面的牢骚与抵触。
“之前的对赌运营模式挺好的,你非得瞎折腾换模式!
你有那金刚钻吗?没那本事就别揽这瓷器活!
你想把这个曾经的对赌赌场改成游乐园,可你根本就搞不懂之前的理念。
理念都搞不明白,你还敢在这儿充大老板,你有那实力吗?你心里没点数吗?”
“而且就算你加税,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
根本抓不住问题的关键,就像某些国足教练,战术换来换去,就是不解决根本问题,能有啥用?”
此刻,站在高台之上的游梦幻锤身着华丽而诡异的服饰,那身装扮犹如从神秘梦境中走来。
粉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发梢微微卷曲,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瓣。
她的眼眸是深邃而迷人的紫色,恰似神秘的夜空星辰,却闪烁着冰冷又贪婪的光。
精致的脸庞上,小巧的鼻梁下,嘴唇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傲慢的弧度。
她手持巨大的梦幻之锤,锤身雕刻着精美繁复、神秘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闪耀着幽蓝色的诡异光晕,每一道都仿佛在诉说着被尘封的往昔故事。
锤柄缠绕着黑色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铁链相互碰撞,发出轻微却令人心悸的声响,宛如恶魔的呢喃低语。
她头上戴的那个紫色的王冠!宛如荆棘!却又不失庄重,在风中烈烈作响,恰似天使与恶魔交织的羽翼,彰显着她高高在上的地位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哼,你说得确实有些道理,不过可惜啊,我才是这儿的国王,你敢抗议这些税,那就别怪我把你扔到六阴天去!”游梦幻锤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两个高大威猛的护卫大步走来,他们身着坚如铠甲的魔偶外壳,暗沉的金属光泽闪烁着冷冽的气息,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沉重而压抑。
他们二话不说便架起大恶魔阿莫尔,阿莫尔的身形在他们的挟持下显得有些渺小,却依然挣扎着,试图挣脱这禁锢。
“你不能这么做!我在混沌远征中可是立下过赫赫战功的,我为这乐园流过血啊!”
大恶魔阿莫尔拼命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叫嚷着自己往昔的价值,双眼瞪得通红,脸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然而却无法撼动那两个护卫钢铁般的禁锢,最终还是被无情地扔进了六阴天那黑洞洞的入口,只留下一阵绝望的呼喊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好了,现在没有抗议的了吧。
刚才那些税只是前四条而已,还有诸多条例等着我来颁布呢,现在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继续听我讲新的法令!”
游梦幻锤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将手中单子底部卷起的一角用力摊开,那纸张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直直地垂落下去,长度从那高高在上的楼台一直延伸到底下,甚至还在不断地向下延展,仿佛是一条通往无尽深渊的绳索,将众人的命运都紧紧缠绕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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