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等人其实心中都明白,眼下的朝堂之上,能够领兵的人实在不多,闻仲又已经被派遣出去平叛,只能说是等伽罗回来,让对方来领兵。
正当他刚想说接下来应当做些什么之时。
朝堂外面一人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道。
“大王,臣以为诸侯反叛既然是因大王而起,那就理该由大王亲自出征平叛。所以臣建议,眼下朝中兵马还剩 50 万,由臣领一只兵马前往平息北伯侯崇侯虎,南伯侯鄂崇禹就由大王亲自领兵平叛。”
见伽罗回来了,帝辛面上一喜,但当听见对方说出让自己亲自去平叛时,喜色直接就僵住了。
比干等人一听这话,直接就将先前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眼睛一亮回道。
“臣附议,我朝如今兵马数量不如叛军,大王若是能够亲自领兵平叛,必定能使军心稳固届时以少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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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帝辛听见比干跟伽罗说让他亲自领兵平叛当即就犹豫了起来。
见此场景,伽罗微微皱了皱眉。“大王莫不是不愿意亲自领兵平叛?”
帝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口,心想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每日在朝歌饮酒作乐夜夜笙歌不好嘛,干嘛要带兵打仗。
这行军一路艰苦非凡,哪有待在宫殿之中来的舒服。
看着帝辛这副模样,伽罗心中大为叹息,心想就连帝辛本人都如此,这大商已有亡国之相。
之所以提出让帝辛亲自领兵平叛,并非是伽罗故意刁难对方。
而是其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把带兵打仗的好手,大商领土能扩充到东南沿海,便是对方亲自领兵促成。
没曾想随着年龄增大,对方安逸享乐久了,竟然也不负青春年华那般壮志。
“大王,别忘了这可是汝等的成汤江山,倘若连大王自己都视其为轻,我等臣子以及军中将士又岂会视其为重!”
伽罗这话倒是把帝辛说的有些脸红,明白对方说的在理,当即表示。
“也罢,太师言之有理,那本王便领兵三十万迎战鄂崇禹,崇侯虎那边便交由太师应付。”
伽罗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说出这番话的帝辛,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一种我以诚心待君,君却不以诚心待我的悲凉。
就连一旁的比干都看不下去了,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大殿中央,看着上位的帝辛指责道。
“大王难道是想让太师去送死不成?”
闻言帝辛沉着脸,心中很是不悦,比干仗着自己亚相的身份对他说话多是冒犯。
“本王何曾有此意思?”
“敢问大王,我朝如今军队人族共有几何?”
“亚相有话大可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本王听不懂。”
看着沉着脸的帝辛,比干丝毫不惧,直言道。
“我朝军队人数共五十万余,早先闻仲奉大王之令领兵十万讨伐冀州侯,如今朝中还剩四十万余,这四十万余还需留下十万留守朝歌,大王言讨伐鄂崇禹需三十万之重,莫不是想让太师一人去抵挡崇侯虎?此举与送死又有何区别。”
顿了一下,比干眼睛一睁目光锐利的跟几乎快要凝出火的帝辛对视。
“还是说,大王看太师不顺眼,故意想借崇侯虎之手除之后快?”
此言一出,在场的大臣都是哗然。
平日里比干忠直言行他们是知道的,但那也仅限于劝谏,但今日这番话可不得了,几乎就等同于是在指着帝辛的鼻子骂了。
帝辛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可都是知道的,比干平日里劝谏也就算了,今日之言一出,恐怕是不好收场了。
就像大臣们想的那般,比干每说一言,帝辛的手就捏紧一分,那种犹如被人指着鼻子数落的话语进入到他耳中,气的浑身颤抖。
直到比干说故意借崇侯虎之手将太师除之后快这话,帝辛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拿起面前桌上的砚台,朝着比干扔去。
帝辛本就天生神力,这包含怒气的一掷近乎用尽全力。
见状,群臣都尚未回过神来,好在伽罗眼疾手快,赶忙掐了一个法诀将砚台给挡了下来,否则比干这被砸一下就得身死。
“大胆比干,竟然敢如此数落本王,你心中可还有君臣之道?莫不是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比干也被帝辛突然扔来的砚台吓了一跳,虽在伽罗的帮助下躲过一劫,但此时的对大商的心已趋近死亡。
“大王要杀老臣,老臣可坦然赴死,但老臣所言拳拳为我大商江山社稷。”
“你不怕死?”
比干双膝一弯跪在地上。
“倘若老臣的死能让大王清醒,死又何惧。”
比干作为亚相,可谓是朝堂之上仅次于帝辛的人,在场不少人都是受过其恩惠的。
“大王,亚相所言虽有不敬之意,但念其为我大商江山社稷着想,还望大王从轻发落。”
黄飞虎走到殿中对着帝辛跪下求情。
见有人带头,其余受过比干恩惠的人也是纷纷跪下求起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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