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开始用膳。
周危摆了下长袖，看着桌上的几样早点，和之前御膳房做的，不太一样。
多了碗牛奶，一份甜糕，一份中间夹了肉，蔬菜，煎蛋的饼，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
“这是福宁宫常吃的早餐？”
万公公下意识地打量着他，发现他现在关注的东西，都不一样了。
以前，他从不关心这些。
万公公只好点头：“是。”
周危来了兴趣，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以前他最不喜欢这种腥味的东西，但现在孩子们身上都有这种味道，他就喜欢上了。
觉得牛奶也挺好喝。
他咬了半碗牛奶，看似随便地问问：“皇榜的事，是母后的主意？”
万公公瞳孔一缩，看了眼皇上，把皇榜的事，都说了。
周危又吃了口甜糕，味道确实不错，他也喜欢吃甜食。
“长卿去收拾罪状书的事，是你的主意？”
长卿和长林他们一样，都是暗中，为他做事的人。
只是长卿，是负责私下查探官员的。
这次他走得急，行事匆忙，有想过要搜集那些罪臣的罪证之事。
但他手上有沈秀行给的名单，又是当场抓获那些贪官，可以判处他们。
实在忙不过来，就忽略了这一步。
后来，是长卿赶过去，补全了罪状书，和证据。
在地方公示了之后，又带回京，交给刑部存档。
可谓是，天衣无缝。
万公公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周身绷紧发寒。
他腰弯了些：“菀妃娘娘不让老奴告诉您。”
周危心情愉悦地笑着，拍拍万坤：“老万啊，朕就知道，朕永远可以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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