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的速度?”
苟小财瞪大着双眼,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快如饿狼般的速度,风噪过耳,景物如梭,一趟下来气不多喘心不慌乱。
神了!
“现在还吃吗?”猫烨抓起一把花生放进嘴里问道。
“不是,喝点猫口水,再被倒吊着抽打一晚上,这样也能增加实力?”
苟小财觉得脑子有些凌乱,如果这样也能变强的话,那些数十年如一日的苦修者算什么?
太儿戏了吧?
不,简直是荒谬,毁三观!
猫烨笑而不答,继续咔嚓着嘴里的花生,别说,真香。
有些事他懒得解释,否则就凭这货的那点脑水,很难理解灵液的独一无二,也无法理解用倒吊、抽打的方式通窍、开脉。
“你就说你想不想变强?”
“想!”苟小财毫不犹豫的回道,转而他又问道:“那为毛不让我吃呢?”
“五谷之物,浊气太多,对于修炼来说,大忌。”
好吧,尽管听不懂,但也觉得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我该怎么做?”放下脑中最后的杂念,苟小财深吸一口气问道。
“跑,绕着院子能跑多快跑多快,时间嘛......等我吃完夜宵为止。”
这个......
太特么简单了!
月光中,苟小财发足狂奔,一圈,两圈......
二十圈!
依着猫烨吃饭的速度,应该差不多了,回头看去,直接傻眼。
猫烨正数着盘里的花生米,挑挑拣拣,小的划拉一旁,中等的划拉到另一旁,专挑个大的吃,一颗一颗的吃。
五十圈!
花生米吃完了,开始吃起了油淋干巴,不是一片片吃,而是很有耐心的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下嘴。
一百圈!
猫烨端起了一盘冒尖的牙签肉,露出了熠熠生辉的小白牙。
看着桌上盘里碗里的食物,苟小财口鼻喷气,夜宵是吧?打从今日开始,二爷别的不做,就做烤红薯,个最大的那种,管饱还噎脖!
......
呼哧,呼哧~
等着猫烨吃完夜宵,又泡了清茶,悠哉悠哉的喝了三五杯,苟小财汗如雨下,累如老狗。
“脱!”
果然,还是要脱......
“不是,我这一身热汗,现在脱的话......冷。”苟小财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修者无惰,炼者无怠,庸者无勤,废者无志,脱!”
苟小财泪流满面,脱了。
“哟!居然穿了衩,军绿色,可以的。”猫烨饶有兴致的打量着。
苟小财白眼如雷,这是二爷的明智,就知道你小子心地不纯。
猫烨摸出小瓷瓶,倒出一滴灵液,“苟二,该喝药了,乖。”
苦巴巴的看着掌中那滴乳白色的灵液,苟小财喉结移动,“喝完后是不是还要来那一套?”
“聪明。”
“轻点可以吗?”
“你说呢?”
熟悉的歪脖老树,依旧是倒吊的姿势,棍儿也没变,又粗又长,舞动一下飕飕带响。
感受着体内烈火般的痛楚,骨缝里又痒得出奇,苟小财咬紧布团,闭眼。
啪~
唔!
啪啪啪!!!
......
“我说,他俩玩啥呢?这么邪恶?”暗中监视着的堂卫看得恶寒不已。
“是挺邪恶,还很刺激,真会玩。”另一人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兴奋,“啥时候我也试试。”
“我去,你也有这个嗜好......站住,什么人?”下一刻,几人直接出现在了门前,拦住了刚要敲门的来人。
“你们又是什么人?半夜三更在这堵门?”身穿管家服的华叔皱着眉头反问道。
“炎堂堂卫在此办事,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炎堂?
华叔快速查找着记忆,似乎在哪听说过,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几位堵门的男子,身手不凡,内息沉稳,有着一定的玄门功底。
“好狗不挡道,管你炎堂还是狗堂,给本小姐让开!”华叔身后响起了女子不耐烦的呵斥声。
别看女子黑衣黑裤黑帽子,身外还裹了层黑袍,跟做贼的夜猫子似的,生怕见到半点光。
但声音绝对错不了,刁晶晶!
“小姐,这件事还是等我先问清楚......”
问个屁,就听堂卫怒喝一声,“么的,哪来的刁民,胆敢出言不逊侮辱炎堂,上!”
呼~
拳风响起,之后哎呀妈呀几声惨叫,刁晶晶没事,几名堂卫全趴。
掰腕子也不分分对象,真当华叔没点脾气昂?
嘎吱!
就在这时,猫烨推开大门探出了脑袋,第一时间翘起了大拇哥,“不愧是黑管,牛,连特殊行动部炎堂的小嘎嘎都敢打。”
华叔恍然大悟,不由间嘴角抽搐,心里一阵......握草!
“猫小子,你怎么不早说,这个祸可闯大了。”
进门就抱怨,听得猫烨都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提早进入了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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