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怨紫色圆珠,为何抹去对张彻的情感?又为何不一起抹去对张彻的记忆?偏偏让她体验知道爱一个人,却找不到爱的痛苦。
明日天一亮,张彻也要踏上去北芝的路,一南一北,各在天一涯,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正想着,门外传来声音:“山奈,病人已到,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是宇文博,他不再称呼她姑娘,声音十分亲切。
山奈知道宇文博喜欢她,但她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把他当做一个大哥哥,或是志趣相投的朋友看待,每次面对他炙热的眼神,她都不知如何是好,生怕伤害到他,更怕一个不小心被他误解,使他陷得更深。
山奈打开门,叫了声:“宇文大哥。”
这是她对宇文博亲切声音的回应,也想让宇文博明白她的心意。
这称呼让宇文博一愣,但他转念一想,比称呼宇文公子要亲切许多,看来与山奈的关系又近一步。
“既然称呼我大哥,这一路,我就有义务照顾你,走吧。”
山奈跟着宇文博往楼下走,她相信只要把握好言行分寸,迟早他会明白,再不行找个机会向他言明。
贺彬州早已到楼下,他想多与两位店主聊聊,了解两家客栈的情况。
在他看来,出来这趟,除了肩负皇命,追求心爱的姑娘,还得多学习些经营管理方面的经验。
山奈未来如果成为医圣,说不定还能帮到她,如若成不了医圣,娶了她,她负责给人诊治病情,他则帮她在后方打理好一切。
他看着她从楼梯上走下来,幻想着未来美好,和谐的场景。
王店主的儿子躺在一个木板上,所有人围过来,想看两位年轻的医官能不能治好病人的腿疾
宇文博急步上前,揭开盖在病人腿上的被子,用手在两条腿处摸了一遍:“膝关节脱臼严重,小腿没有知觉,说明神经被损伤,膝盖周围有大量瘀血,说明伤到了血脉,而且部分骨头也已粉碎……”
病人听不下去,痛苦地喊道:“你听听!你家儿子把我打成什么样?我这辈子全毁了!全县的大夫都治不了,今日把我拉来,就是听他们再把我的病情说一遍吗?”然后大哭起来。
柱子已在吴店主的脸上涂好伤药,扶着他站在一旁无言以对。
山奈说道:“不要光顾着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能不能听宇文大哥把话说完?”
病人不再大声哭,抹着眼泪:“说吧,我听着呢。”
贺彬州听到山奈称“宇文大哥”,心里一喜:“原来她只把宇文博当大哥看待,那我就放心了。”
“我先接好脱臼处。”宇文博说着,挽起衣袖,双手放在病人的腿上,左手按住大腿,右手先轻轻将腿骨挪正,趁病人不注意,“啪”地一下接了上去。
只听病人“啊”地一声痛叫。
宇文博用手摸摸膝盖处:“已接好。”
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接好另一条腿,病人又是一声惨叫。
王店主在一旁用毛巾为儿子擦着额头的汗。
宇文博已完成,额头全是汗:“山奈,该梅花银针上场了!”
山奈点点头,掏出巾帕,递给宇文博。
宇文博接过,根本不舍得用它擦汗,悄悄塞进怀里,趁山奈不注意,用袖子揩去额头的汗珠。
这一切被贺彬州看在眼里,他悄悄对宇文博说:“宇文兄,巾帕是要还给山奈姑娘的,你塞到怀里算什么?”
宇文博瞪了贺彬州一眼:“别管闲事,看山奈治病。”
山奈从怀里掏出银针布包,取出梅花银针,梅花银针感受到主人的心意,飞离指间,刺入膝盖处的关阳穴,针尾的梅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只见病人的膝盖处聚集着温热之气,大家都能听到“嗞嗞”的声音……
王店主惊叹道:“看来我儿的腿有救了,你们真乃神医!”
方梅花银针继续治疗另一只腿时,山奈过去用手摸摸已治好的退,说道:“神经,血脉,还有粉碎处已好!”
病人听了十分高兴,看着正在治疗另一只腿的梅花银针,眼中充满希望。
梅花银针完成任务,回到山奈指间,收敛了光芒,山奈把它放回银针布包。说道:“还需施针三日,这三日不能下地活动。”
宇文博说道:“山奈,施针就交给我,我每日去王店主家里给病人施针。”
“辛苦宇文大哥。”山奈说道。
王店主与吴店主跪在地上,感谢不已。
贺彬州扶起他们:“下跪还不如来点实惠的,我们本来明日要走,看这样子还要多住几日,这……”
话还没说完,王店主已会意,立刻说:“三位恩人在福庆客栈所有花费算在我身上!”
吴店主拦道:“怎么能让你掏?都是我儿子造的孽,恩人的费用都免了,他们这几日的伙食我也包了!”
二人推来推去,十分谦让。
贺彬州说道:“这就对了,邻里相处,最重和谐,哪怕做生意,也应和睦生财,我定了,就由福庆客栈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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