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儿也有礼道:“皇后娘娘慢走!”
百花溪刚走,山奈深深吸口气,百花溪带给她的不快去了大半,她瞅瞅院子,得好好想想怎么重新安排医圣府,尤其是那些侍卫走了以后。
她决定,安排好之后,把家人接过来住些时日。只可惜成婚之事,张彻安排得匆忙,算算时间,那天他们根本无法赶来。
算了,还是等成婚之后,即使自己住进宫里,也能出宫回医圣府。
流儿准备继续与梅花银针玩耍,无意中看到大门口探出个脑袋。
流儿小声自语道:“新爹爹!”
“什么?”山奈问道。
“没什么,娘亲,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要跟梅花银针玩儿。”
流儿看到贺彬州给他使眼色,让他出去。
趁山奈不注意,他轻手轻脚,又快速走出大门,梅花银针也跟了出去。
山奈向身后看看,流儿已不见踪影:“这孩子,就是贪玩儿,不过有梅花银针在他身边,也不用担心。”
流儿来到门外,看看两边的侍卫:“新爹爹,你怎么不怕他们,敢把脑袋探进来?”
贺彬州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我有这个,他们当然愿意给我行方便。”
流儿转身批评两名侍卫:“你们怎么能见钱眼开?如果坏人来了,给你们些银子,也让他们随便探脑袋吗?”
一个侍卫说:“小公子放心,贺大公子我们都认识,知道他是好人,才敢收他银子。”
另一个说道:“要是我们不熟悉的人,肯定不会这样。”
“好吧,算你们懂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流儿转向贺彬州,“新爹爹,赶紧带我去逛街吧。”
贺彬州装好银子:“上马车!”
流儿对梅花银针说:“你回去吧,我要去逛街,回来再跟你玩儿。”
梅花银针只好飘回府内。
流儿与贺彬州坐上马车,刚走出几步,巡逻的侍卫扶着侍卫首领急匆匆往府内而去。
门口的侍卫问道:“这是怎么了?”
巡逻的侍卫说:“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还好好的,走着走着眼睛往上翻,头往下扎,人根本站不住,想必是累了,扶进去休息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他们回到侍卫居住的院落,把侍卫首领放在床上。
他躺好后,恢复正常。
旁边的侍卫问道:“感觉好些没?”
侍卫首领回道:“没有什么感觉,不疼也不痒。”
另一个说:“肯定是累了,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忙。”
几个侍卫刚走出房门,听到里面传出“扑通”的声音,赶紧冲进去,发现首领倒在地上。
他们赶紧上前扶起,继续把他放在床上,人又恢复如初。
“我口渴,想着应该没事,起来想倒杯水喝,结果还是摔倒。”
大家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疑惑道:“首领,你是不是得了怪病?”
“怎么可能?我身体一直很好。”侍卫首领不愿承认。
有人提议道:“要不找医圣大人给你看看。”
“我又没病,找她干什么?再说人家是医圣,地位尊贵着呢,即使我真的生病,她怎么可能给我看病?即使她能给我们诊治,你们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肯定不高兴。”
大家觉得首领说得有道理,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起来喝下,发现一切都很正常。
喝完水,让首领继续躺下,嘱咐不要起来,休息一晚,明日也许就好了。
话说百花溪回到宫中,吩咐百合飞鸽传书到百花族。
若真如山奈所言,她对山奈的忌惮和猜疑岂不是会令祖先不满,百年之后,又如何能回到百花盛开?
百合去安排飞鸽传书之事,她则在小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来到悦文殿外。
张彻已批阅完奏章,本来要去医圣府邸,想起与山奈的约定,只好继续在案前呆坐一会儿。
刚准备让陈公公陪他在宫中转转,顺便看望宇文艳,小太监进来报告:“皇后娘娘前来拜见陛下。”
张彻装模作样拿起一个奏章:“请她进来。”
百花溪走进后,先行礼拜见:“臣妾拜见陛下。”
“皇后前来不知有何事?”
百花溪立刻觉得她与这位丈夫之间根本不像夫妻,更像君臣。
“臣妾有三件事,需征得陛下同意。”
“说吧,朕洗耳恭听。”张彻又装模作样放下奏章。
“第一件事,是关于医圣府的侍卫,医圣大人觉得这些侍卫待在医圣府,有些屈才,求臣妾给他们寻个去处。”
“这些侍卫朕知道,都是经过皇后的严苛训练,确实当侍卫太屈才,既然奈奈提出,就让范将军收了他们。”
“是。”
“第二件呢?”
“第二件是关于医圣大人入宫之事,臣妾想尽快替陛下接她入宫。”
“此事朕有安排,皇后不用费心。”
张彻的话如当头一棒。
百花溪本想着自己主动提出,还能博得陛下欢心,谁知,却是有悖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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