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眼光的丫头,我的鸣儿岂不比那油嘴滑舌的小子强?”
“母亲既不参与,又为何来走这一遭?”
“若樽阁里只是寻常宝物,我自不会动手。若似那疫魔般危害苍生之物,我丹穴山确不能坐视不理。只是其他仙派是何打算,我也无从知晓。鸣儿,你是我丹穴山的希望,明日你不能出事。”
凤鸣没有说话,他不想骗母亲,更不愿如上次那般眼睁睁的看着玉如烟受伤,被人带走。凤曲开着儿子离去,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冯阿牛同耶律星没断了唇枪舌战,每当耶律星暴跳如雷要动手之时,钱光明就站出来做和事佬,安抚大哥的情绪,胳膊肘向外拐的厉害,恨得杜老三和狄老四忍无可忍,追着他打。玉如烟一离开,耶律星觉得索然无味,看着冯阿牛也添堵,索性带着水兰早早离开。冯阿牛又呆了一阵,未发现任何异常,也自行离开。
白日里他央着天宝,将他安排住在了玉如烟过去住的闺房里。一进门,就看到玉如烟站在那里一样一样的轻抚过去她用过的物品。他展露笑容,亲昵地拖起她的手道:“我想着,你该会住樽主的房间,我便央着他们把我安置在了这里。”
“我知道。”
“你……我,那我去别处睡。”
“阿牛哥,我想过了,在梦境中成亲之时,是真的你我二人,也是两情相悦才拜了天地的,应当作数的。”
冯阿牛额头蹭着她的额头,鼻子擦着她的鼻子,原本揽着她腰的手臂更加用力,情难自禁的吻了下去。这一刻等的实在是太久,沉醉的有些忘乎所以,歇斯底理。
熟睡中的冯阿牛收起了平日的嬉笑,蹙着眉,脸上神情有几份清高孤傲。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纵横交错,当胸一条细细的疤痕不似兵刃造成,像是法力凝结而成的气刃所伤。玉如烟抚了抚那些伤疤,不确定有几条是因为自己,才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他从来都是不会说的。
感受着柔嫩的小手抚过自己的身体,冯阿牛嘴角上扬,睁开眼道:“玉儿,你对阿牛哥的身体可还满意?”
玉如烟羞红了脸,笑道:“尚好。”
“嗯?尚好?看来是不甚满意。”
冯阿牛抱着她一个翻滚,又将她压在身下。玉如烟几番闪躲,手指着他胸膛上那最细却又最深的一道疤痕道:“这条疤是如何来的?”
“被我父亲所伤……”
“你这次离开,可有找到唤醒他们的办法?”
“没有。”
“总会找到办法的。”
冯阿牛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所有事情都会找到办法,所以,不论我在不在你身边,都不可做傻事,更不要逞英雄。”
玉如烟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冯阿牛色眯眯的看着春光无限的玉如烟,手又开始不老实。没料到,玉如烟手一挥,捆魔索将他捆了个结实。冯阿牛大惊道:“玉儿,你莫要做傻事,我一定会帮你渡过这一关的,快放我出来。我还有许多事未交代。”
“你身受反噬重伤,明日之战我无暇顾忌你,确不能看着你去送死。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你还有家人要救。”玉如烟不容分说,又塞了一粒药进他嘴里,道:“我让人送你去善乐坊,你好好睡一觉。”
“玉儿,快放了我。”冯阿牛眼神开始迷离,最后咕哝道:“玉儿,好歹给我穿件衣服。”
玉如烟大囧,立刻帮他穿上衣服,重新上了捆魔索,命人将他送去了善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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