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监一听有道理,便跳进湖里将徐欢给捞了上来。
徐欢的腰带被叶清冉给解了,又在湖里挣扎了半天人也晕了过去,被几个太监救上来衣衫大开,那粉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就那么露在众人面前,这下子徐欢的脸都丢尽了。
叶清冉装作神色慌张的样子蹲下用力拍了拍徐欢的脸“徐小姐,你醒醒啊徐小姐。”
见徐欢没有反应便又将双手放在徐欢的腹部使劲按压,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柱香的时间,徐欢口中吐了几口水,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众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
徐欢清醒后看见叶清冉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可是眼底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徐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徐欢想与叶清冉理论,忽然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身的狼狈样,便赶忙抬手抱住自己,抬起头恨恨的看向叶清冉“少来这儿装好人,你不怀好意将我推下水,我定要请陛下为我讨回公道。”
“徐小姐莫不是惊吓过度得了癔症吗?我几时将你推下去,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了,我虽不会水可我也拼命唤人救你,你竟如此这般冤枉我。”叶清冉一脸伤心失望的看着徐欢。
湖边的动静也传到了景帝的耳边,丽美人听闻自己的妹妹落水了,便赶忙差人过来,徐欢被宫女带走换衣服,在宫中又听到徐欢说是叶清冉将她给推进湖里的,便嚷嚷着要景帝主持公道。
景帝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叶清冉,她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看着徐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仿佛徐欢哭哭啼啼控诉的人不是自己。
林氏也焦急的看向叶清冉,她因为上了年纪了不想游玩便一直在凉亭里与几家夫人坐着聊天休息,谁竟不想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自家的女儿竟惹上了官司。
“陛下,臣妇实是冤枉,实则是因为徐小姐不小心掉了下去,臣妇来不及救她,并非臣妇将她给推下去的,我与徐小姐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她呢?
而且当时臣妇因为要救徐小姐在慌乱之中拉住了徐小姐的腰带,如果是臣妇推她下去的,那腰带为何会在我手中呢?”叶清冉一脸的无辜。
“陛下,锦世子妃在信口胡言,臣女与锦世子妃素不相识,只是正常路过,锦世子妃便忽然站起来将臣女推下河中,还拿了臣女的腰带毁臣女清誉,臣女还如何做人啊。”徐欢哭的梨花带雨的。
她与姐姐在宫中商议好了,今日在宫中她被叶清冉搞的颜面尽失,自己的身子也被那些低等的下人看了,现在自己闺誉全无,嫁人都成问题,这一切都是叶清冉的错。
她现在是庆国公府的人,那就要庆国公府负责,今日一定要陛下松口同意将自己嫁入庆国公府。
只要进了府,那凭自己的才情一定能够捕获锦世子的心,日子一长再使些手段让叶清冉神不知鬼不知的消失,那锦世子妃这个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这时顾锦行与叶相他们都过来了,叶相与顾锦行是因为此事牵扯到自家女儿和媳妇儿,林漠钱靖他们单纯就是跟着看戏的。
众人一看人都走了,便也跟着过来看看热闹,徐欢看到顾锦行等人到来,那风姿卓越的身影更是徐欢惹得心跳加速,愈加坚定了自己要嫁入庆国公府的决心。
叶清冉看到顾锦行来到后便送了个白眼给他,他的烂桃花。
顾锦行……
“陛下,本来臣妇想着因牵扯到徐小姐的清誉不便讲明,但既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臣妇便只能实话实说了。”叶清冉像下定了决心般上前跪在景帝面前。
“今日我独自坐在湖边,徐小姐上来对我言语挑衅,说我是小地方来的,配不上锦世子,又说自己出身大家,让臣妇识相的就自请下堂给她挪位置,臣妇不想与徐小姐起争端,便想着离开,可徐小姐却不让,还威胁臣妇,如果臣妇不答应她便跳河。
然后污蔑臣妇说是臣妇善妒将她推进湖里,这样子臣妇就算是犯了七出之条,夫君也定会容不下臣妇,将我扫地出门,若是那样臣妇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臣妇这才进门几日实在是怕啊,便好言相求,可谁知徐小姐竟直接就往湖里跳,臣妇赶紧上前想将她带离,却只来得及抓住徐小姐的腰带。”
叶清冉拿着手绢低头沾了沾眼底,泪眼朦朦的抬头看向顾锦行:“夫君,你我夫妻一场,如今妾身差点惹上人命官司,妾身自知配不上你,等今日回去你给妾身一纸休书让妾离开吧,
又转头看着叶相和林氏“父亲,母亲,女儿不孝,给你们丢脸了,等夫君休了女儿后,女儿便回梧州,好好守着我娘,二老放心,女儿定会日夜给父亲和母亲祈福的。”一脸小脸哭的甚是可怜。
顾锦行看着叶清冉夸张的表演,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叶相与林氏看着自家女儿的样子,更是气的怒不可遏,不管怎样自家女儿已是庆国公府的人,实在是难以想像居然还有人恬不知耻的抢别人家相公,二人便跪下也要景帝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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