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别再想着去医馆,我已经吩咐钱大夫去了。来,继续把钱大夫熬的这个药喝了。”
秦水寒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
看来刚才不是做梦,钱大夫真的来过了,口中残留的苦味也是被灌了药。
林依皱紧了眉头,他们的药从来不讲究口感,总是怎么苦怎么来,不加点甘草,自己可喝不下去!
“不,我不喝!太苦了,我不要!”
这么难喝的药,坚决不要再喝,她像个孩子似的闹起别扭。
当下的认知,凡是生病都得喝药,哪有不服药之说。
秦水寒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难道是脑袋烧坏了?
“林依,你真的没事吧?”
林依拼命摇头,自己没事!
“寒王,真的太苦了,钱大夫如何配出这么苦的药…我也是大夫,知道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真的!”
怕苦?
好办!
秦水寒闪了闪眼神,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坏笑。
他自己喝了一口,迅速将林依拦腰抱住,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下去,强行把药灌到她的口中。
“唔…”
林依用力挣脱,无奈被他死死的禁锢。
咕咚咕咚,药从喉咙滑了下去,真苦啊!
秦水寒满意的看向她,两眼瞪得和兔子似的,甚是可爱。
“再来一口?”
没等林依回答,他自己喝了一大口,又亲了上去。
“唔…”
林依喝下这口,立马一个侧身往床塌内侧躲去。
此时翠喜早已背对他们。
主子亲热,下人可不能看。
林依服软,哀求道:“我喝,我喝…丫鬟还在,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秦水寒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又一把拉住林依,自己喝了一大口,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林依放弃了挣扎,下次她肯定不嫌药苦了。
秦水寒满意的放下了药碗,打发翠喜出去,虽然他也满口苦涩,但心里却觉得十分甘甜。
看着林依满脸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又忍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最初的浅尝则止,到倏的疯狂吸吮。
空气中洋溢着暧昧的情愫。
林依的头脑一片空白,她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舌头不由自主的被他牵引,他霸道的掠夺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呜…呜…”
她快要窒息。
秦水寒突然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迅速离开了她的嘴唇。
林依大口喘气,对上他迷离的双眼,感到一丝危险,本能的往后一退。
她还没有准备好,毕竟还没有过门!
看着她本能的躲闪,秦水寒有丝自责,自己真的只是情不自禁。
“我…”
“你,你知不知道伤寒是可以通过…通过唾沫传播!你堂堂寒王,怎么…没有这点常识!”
输人不能输阵,她先下手为强。
“我——”
“你先出去,我换个衣裳…等会就回府。”
秦水寒仔细端详她的脸,是不是自己太鲁莽惹她生气了?
林依见他没有反应,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
她看出了他的不安,心下一抽,立马解释道:“再不回去,林卫夫会找我麻烦的…”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低头害羞道:“寒王,你快点娶我过门呗。”
秦水寒舒了口气,立马笑了起来,他当然想快些娶她过门,只是钦天监还没定下吉日。
林卫夫?
林依为何直呼她父亲的大名?
“和林将军发生了什么?”
林依抬头看着他,瞬间没了刚才的娇羞。
她垂了垂眼眸,不知如何解释,林卫夫不为自己伸张正义,那一刻,她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林卫夫对原身的父爱,她以救他一命偿还,从此两不相欠,所以让她再称他为父亲,她觉得很难。
见她这个样子,秦水寒立马不再追问。
“不说了。你换身衣裳,我带你出去走走。”
秦水寒起身退了出去,示意门口的丫鬟给她更衣。
他站在门外,双手负在身后,静静的看向远处。
这些日子,他在百忙之中,抽空派人整修了这个院子,不知房内之人是否喜欢。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回过头去,瞬间被她惊艳。
幸好前些日子又吩咐下人去绣衣坊定制了几套衣裳。
这身淡紫色的衣裙,衬得她如仙子一般。
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林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是自己喜欢的风格。
她腼腆一笑,走到他的身旁,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
“对了,这是哪里?”
林依扫望了一眼四周,她没来过这里。
“这个院子是景涵阁。”
秦水寒领着她沿石板小径往中间的池塘走去。
“那块是千层石。”
顺着他手势的方向,林依看见一块形状怪异浑然天成的巨石,她不知道这种观赏石取之与东边的海底,开凿和运输都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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