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动手动脚的,不是折磨他是什么?
宿禾意感觉到顾漠眼神都发生了变化,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吧,我不动了,你不要,不要……。”宿禾意的脸一片绯红。
顾漠哑声问:“不要什么?”
“不要拿那个……。”
宿禾意用蚊子似的声音说:“膈,膈到我了……”
嗯,这下顾漠是真的没有办法忍耐了。
他带着几分惩罚似的吻上宿禾意的嘴唇,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
宿禾意就像只弹簧一样从顾漠身上弹开,一溜烟的跑走。
顾漠舔舔嘴角,回味着刚才的美好滋味,心情倒是很不错。
吃饭的时候,顾漠看了眼手机,神色沉了沉。
他在短暂思考以后,对宿禾意道:“有个事情得告诉你。”
“嗯?什么事情?”
“昨晚秦寒展的事情……”
秦寒展回到了安全的地方,携带着一身的冷气。
家里的佣人已经睡下了,但是客厅里还开着灯。
他站在玄关处,望着沙发上蜷缩着的那个娇小身影,目光晦暗不明。
听到了动静之后,季阑嘤咛一声,从浅眠里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提起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秦寒展、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表情因为背着光的缘故所以看不分明。
季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爷,你的事情,处理好了么?”季阑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秦寒展,清澈又无辜。
当初在酒吧里,秦寒展就是一眼看到了她的这个眼神,才生出了将人留下来的想法。
这双眼睛长得确实漂亮,是季阑身上最为夺目的地方。
毕竟除此之外,季阑的其他,和秦寒展曾经逢场作戏的那些人比起来,始终不是一致的。
也难怪当初有人知道秦寒展将季阑留在了身边会那么惊讶和诧异了,季阑的确也不像是秦寒展会喜欢的类型,但他偏偏将季阑留在了身边。
很多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始终猜不透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显然秦寒展也从来没有给那些人疑难解惑的想法,他只是依旧将季阑留在了身边而已。
秦寒展开口道:“处理好了。”
“那就好。”季阑笑眯眯的说,“那秦爷要不要洗个澡,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冰箱里还有我今天包好的饺子,你如果饿了的话,我现在就去给你煮饺子,怎么样?”
她的笑容,看起来那样的纯洁。
好像什么脏东西都沾染不上去。
但偏偏,一切都没有看起来那么的干净。
秦寒展蹲下身子,与季阑的目光平视。
他的嘴角缓缓翘起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阴冷弧度,然后一把抓住了季阑的肩膀。
他修长的手指刚好就停留在季阑上次受伤的地方。
秦寒展在今天出门之前,还曾叮嘱过季阑,让她不要碰到自己的伤口了,小心伤口再次裂开。
但是今天他回来,就对季阑的伤口下了手。
季阑一阵吃痛,只感觉那里产生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阑艰难的从唇齿间吐出几个字:“秦爷,你,你怎么了?”
秦寒展看着她仍然在自己面前伪装的无辜和善良,眼底闪过戾色,恨不得再用力一点,让她痛到没有办法再伪装了,痛到露出所有的面目为止。
但他在逐渐用力的时候,看着季阑难受的表情和赤红的瞳孔,却是没有办法再继续使劲下去。
虽说他只要再坚持那么一小会儿,就可以让季阑的伤口再次崩开,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
秦寒展最终还是放了手,他转而掐住了季阑的脖颈。
却并没有用上之前的力道,只是将她控制在自己的钳制里而已。
“你是谁派来的人?我弟弟?还是秦家的其他人?”
季阑瞳孔收缩,什么话都没有回答。
她讪笑一下,试图解释:“我怎么会……秦爷,我……”
“季阑,我很早就发现你不对劲了。”
秦寒展有着很强的直觉,季阑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在很多时候,都在秦寒展这里暴露了。
“你的养父,真的是你的父亲?虽然你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对他很关心的样子,但你竟然都不知道,他其实有其他的肝脏病,根本不适合做手术,现在他看起来倒是状况一天天的恢复了,可他最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季阑,你始终在怀疑我,认为我做了那些生意,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事情?”
“我想过很多可以解释的理由,但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可以用来解释。”
秦寒展查过季阑,但没有查到有用信息,将季阑送到他身边的人,非常的谨慎,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
所以即便秦寒展早有怀疑,也从来不曾真的对季阑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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