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啥不早点告诉我们。”
“我说了有用吗?那时候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姚师爷?”
对,确实是这样,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当初拉着你们炒地皮,你们不敢干,现在钱没了,房子也没了,六千万呀,一半的收入没了吧。”
四驴子咬牙道:“不行,姚师爷贪污咱们多少钱了,不能让他白捡便宜。”
“还能咋办?现在打死姚师爷也榨不出钱了。”
“那就吃哑巴亏了呀?”
“没别的办法,人家有咱们的把柄,现在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你心怎么那么大呢?”
我心里苦笑,被坑成这样了,心不大也不行了。
“那个啥。”赵悟空突然说话,我以为他有办法,满怀期待地盯着他。
“我得在香港买个房子,我都和女同学吹牛逼了。”
四驴子大怒,怒声道:“家趁啥啊,想买就买。”
“啊,有钱,花不完。”
四驴子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赵悟空的身上,
原来,香港是我们心中的圣地,现在,香港是我们的耻辱柱,是伤心的地方。
我们连夜返回广州,花木兰走的海关,我们继续坐船。
在广州会合后,我们开车直奔重庆。
他妈的,去赚钱。
路上,花木兰问:“这次你想怎么分钱。”
“我想独吞。”
花木兰白了我一眼,哼声道:“你要是有独吞的勇气,我还得夸你一句长大了。”
“不是,我越想越生气,你知道姚师爷是什么货色,为啥不给我们说说呢。”
“我要是早点说,你就早点赶我走,你们三个人心多齐呀,说正事,怎么分钱?”
“平均分。”
“妈的,我说的是其他人的部分,张浩,黄老板得给吧,孟彩娇那边也得几十万吧。”
“给孟彩娇买房子加上前期投入,现在花了多少钱了?”
“加上来广州,差不多四百万了。”
我在心里算了一下,这趟活卖了九千万,给了林仔三百万,前期投入四百万,就剩下八千三百万了。
张浩得五百万,黄老板那边给少了我还不忍心,最少也得一千万,在留出一部分钱作为公共资金,孟彩娇那边几十万就行,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算下来我们一人能分到一千五百万多一点。
他妈的,还得四次这种天降富贵才能补得上姚师爷骗我们的钱。
我真想找找黄老板,他从姚师爷那赢的可都是我的血汗钱,给我退回来一点一行呀。
然后再把花木兰留下的翡翠戒指要回来。
“妹子,九千万是不是要少了?”
“比我估算的要多,哎呀,钱都没了,还有啥琢磨的,好好想想怎么赚回来吧。”
吴姐见我们回来很高兴,看见我们给钱更高兴。
本来打算给孟彩娇五十万的,可香港的事太闹心,我只愿意拿二十万出来,说好听点是防止孟彩娇突然暴富不听话,说实话就是许某人抠,给多了心疼。
巴寡妇清的家族太过久远,在当地没有什么历史传说故事,许某人决定玩个阴招,把魔爪伸向高中生。
我的计划是搞个活动,在重庆的几个县搞一次巴寡妇清史料征集活动,主要的目标对象就是初中和高中的学生。
一个学生能代表一个家庭对巴寡妇清的了解,我知道时间久远,人口有过断层,这种方式可能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但试一下总是好的,网先撒出去,打不到鱼,挂两只虾也是好的。
重庆很大,没有准确的线索,凭借我们的脚力,想寻遍这片山脉只比印国足球进世界杯容易一些,毕竟寻山这种事,努力真能实现。
这我得夸一句印国足球,原来形容感情都是海枯石烂,我觉得有点老套,我向花木兰承诺,我对她的信任持续到印国足球进世界杯,花木兰说这是最长久的海誓山盟,根本没理由反驳。
通过初高中生征集线索,最起码能找到一些朱砂矿坑,比如哪个学生二大爷之类的亲属在山上发现过什么痕迹,又或者谁家附近有提炼朱砂矿的遗址,这种广泛撒网的方式至少能炸出一些线索。
关于怎么和学校合作,我们得深思熟虑一下,首先我们得有个身份才能进学校,要不然肯定被保安当成盲流子挡在门外。
最好用的办法是冒充有关系的人和学校交涉,但这也是死的最快的方法,因为我们禁不住查。
其次是冒充电视台或者报社的记者,这种方法短时间可以,不过骗了那么多人写东西,没有后续也是个事,等学校反应过来,也得查这个事。
学校是一个敏感的地方,不处理好后续容易生乱子。
思来想去,许某人想到了一个阴招,冒充商家去学校做推广活动。
能去学校的商家,卖的商品肯定和学习有关,英语学习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恰好那时候央视的有一款学习机的广告,代言人是一个大鼻子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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