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和我玩上台词了?这句话差点给我听硬了,我该说什么?是不是应该说这件事,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吧,夫人。
“许多,你真不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吗?给悟空和四驴子留条后路吗?”
“悟空是你亲儿子,你都想坑他,还要什么后路。”
“呵呵,坑他,我一直想把你们拉出来,而你们非得往坑里跳,姚师爷厉害,姚师爷牛逼,姚师爷能接触到核心圈,你觉得有恃无恐对吧。”
我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重重地点头道:“对,没有错,就是这样。”
赵母无奈地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悲伤。
“越是核心圈,越容易死,地位越高,敌人越多,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最近一年,多少身居高位的人败了,换血还没完事,你就着急站队,赌赢了,鸡犬升天,赌输了,粉身碎骨。”
“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我想让你们跟着边缘人先混日子,边缘人能力不大,让你们赚不到多少钱,但绝对安全,你总觉得我是在坑你们,我告诉你,中间隔着一个我,是你们的挡箭牌,出了事,我能顶着,现在变天哪还需要三十年,昨天还在大会上慷慨激昂发言的人,今天就有可能落马,你呀,真糊涂。”
我被赵母说的有点后怕。
赵母继续道:“姚师爷是贼,是盗墓贼,不管他在盗墓界多牛逼,他在商人和政客眼里,就是马仔,能和一个贼扯上关系的人,底子能干净吗?不干净的人,出了事,你们跟着陪葬吗?”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信,你呀,总喜欢沉浸在自己的思维模式中,当初找渤海国的时候,你们必死无疑,后来找潜艇,我想把你们运作到国外,你们也不愿意,好不容易让你们和边缘人扯上关系了,你们又非得往火坑里跳,许多,你记住了,如果有一天悟空出现什么意外,都是独断专行的结果。”
赵母后来的话说的很难听,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
我觉得我也是个赌徒,想要提前站队来博取富贵,赵母喜欢稳,她想等着牌局定型之后再参与其中,虽然收益小,但绝对安全。
自从进入盗墓这一行,我们就没了绝对的安全,赵母的话说的很对,也很不对,我们的状态就是在押宝,要么押在姚师爷身上,要么押在赵母身上。
我没有远大的志向,我只想用最多的时间利益最大化,犯法的事不能一直干,现在没落网是侥幸,进监狱是我们最后的结局。
返回营地后,四驴子立马把我拉到一边,贱兮兮问:“咋样呀?”
“大姐怕猴哥出现意外,嘱咐了几句。”
“猴哥出现啥意外,咋地,嫖娼的时候套儿漏了呀,最多也就是得个性病。”
我没和四驴子详细说,因为目前我们要表现出死心塌地跟着姚师爷的样子。
花木兰应该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但她也没提醒我,也没有分析其中的利弊,我觉得花木兰和我的想法一样,也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积累最多的财富。
唯一不同的是,到了最后,花木兰有保命的手段,她背后有王爷,有九门,而我们只能祈祷姚师爷别出事,姚师爷上面的人别出事。
“许多,干啥呢,过来,唠会嗑。”
姚师爷突然叫我,我立马笑了笑,走向火堆,其他几个人都是一副悠闲的表情。
“来,给你介绍一些,这是河南的孙把头,他爷爷的江湖诨号是土行孙,挖土有独门秘术。”
“久仰久仰,名门之后,必有作为,来,孙哥抽烟,我给你点上。”
孙把头礼貌性笑了笑,非不让我点烟,我按下打火机,孙把头就吹灭了,推辞着不让我给点烟。
说心里话,孙把头的爷爷是谁,我根本不知道,也没听过,别说是土行孙了,就是哪吒我也不知道呀。
但这种时候,得和夸夸群一样,互相捧。
我依次给那几个人发烟,发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时候,姚师爷笑道:“这位是神眼李,李把头,你叫海哥。”
“海哥好,以后多多指点。”
说完,我脑袋嗡的一下,神眼李、海哥?
这两个称谓加在一起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李宜海。
前文写秦岭尸解仙的时候提过一嘴李宜海,中国第一古尸案就是他做的。
李宜海就是1994年郭家岗一号墓的主犯,当时24个人参与盗墓,警方抓获13人,后来又有9人自首,这23个人中,有3个人判了死刑被枪毙,但主犯李宜海一直销声匿迹。
没想到在这遇见了。
在秦岭想到李宜海的时候,我一度怀疑他是被尸解仙借壳了。
李把头笑到了道:“叫啥海哥,叫我老李就行,觉得拗口就叫大刚,我叫李大刚。“
我笑着回应,然后瞟了一眼姚师爷,姚师爷也在看着我。
不是李宜海?
不,肯定是。
姚师爷不会无缘无故说一句海哥,我觉得姚师爷是故意的,就是让李把头明白,有人知道他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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