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农场主心里和明镜似的，这东西，故意不管，你想啊，不管鸡吃什么，只要不影响下蛋就行，然后呢，等鸡老了，不能下蛋了，吃了这么多各种超标的东西，那身体还会好吗，该死就死，农场主不仅省了给鸡养老的花费，还减少了给鸡治病的支出，你懂了吧，鸡能活多长时间，都是设计好了的，我要是农场主，我还得没事在鸡笼里放俩挂鞭炮呢，让鸡的精神高度紧张，就算是身体不出问题，我也得让鸡的精神出问题。”
黄老板毫无边际的话，没让我反应过来，他继续道：“老金那股势力就是鸡啊，你把我说的话添油加醋说给他听，能策反更好，策反不了，也能让他动摇信仰，你呀，还是没长大，遇到事，别琢磨事，你琢磨人。”
“行，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王八犊子，你也是那只鸡，可以把老金当成让你紧张的鞭炮，你们这个局的最高层能让老金这股势力和你接触，也是为了多一种渠道让你干活，不瞒你说，我身边也有老金的人，我不能说太多，鬼知道哪个山头上有狙击手，能让我脑袋开花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黄老板继续道：“千禧会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还有斩龙人呢，好几股势力，我也拿不定主意。”
“我问你千禧会。”
黄老板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叹气道：“还能怎么办，千禧会想让我们找，那我们就玩命找呗。”
“傻逼，千禧会能盯着你们看啊，你们是否努力，还不是靠姚师爷怎么说，你他妈怎么还研究事呢，你研究人，你正常盗墓，让姚师爷有利可图，把姚师爷哄乐呵的，他知道怎么和千禧会说你们的努力。”
“那我现在怎么办，和老金接触吗？”
黄老板反问：“你现在能找到凤阳大墓吗？”
“找不到。”
“对呀，找不到就多接触人啊，看看老金那边有什么线索，等利用完老金，你再利用千禧会玩个借刀杀人呗，你呀，把姚师爷弄乐呵的，别老计较一个墓的得失，你防着姚师爷，姚师爷防着你，半年整一个墓，你让姚师爷少拿点，你能多赚多少？要是姚师爷带你们一个月整一个墓，半年你能多赚多少，傻孩子啊，多琢磨人。”
“你怎么突然向着姚师爷说话了？”
黄老板呵呵笑道：“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千禧会可以自己印钱，你别管是哪国的货币了，人家能印钱，还认可姚师爷，你把姚师爷哄好了，千禧会还能少给你们印钱吗？你盗墓图的是啥？”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四驴子连续抽烟，表情和便秘一样。
“驴哥，你有啥想法？”
“能有啥想法，听黄老板的呗，要不然，还能怎么样，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他妈连个中指都不算。”
说完，四驴子低声道：“黄老板说印钱的事，能是真的吗？”
“我觉得有可能，找到做美元模版的人，再搞定相关材料和印刷设备，这事不难办。”
“操，干，我觉得黄老板的意思是让咱们死跟着千禧会，各方势力的斗争让高层去解决，和咱们有鸡毛关系。”
“咋他妈没关系，斩龙人现在不研究事，也研究人啊，咱们几个死了，他们保护风水的事也就了结了，对吧。”
四驴子咂舌道：“算球了，先见老金吧，看看能得到什么线索。”
我在脑海中想了无数种和老金周旋的场景，可惜都没用上，老金很坦诚，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根据他们那边的史料记载，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四处寻找长生的方式方法，其中一队人马去了殷氏箕子王朝，也就是江那边。
恰好那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长白山天池刚刚喷发过，有个姑娘在天池附近捡到了十二个发光的圆球。
殷氏箕子王朝将姑娘和十二个圆球一起进贡给了大秦王朝。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圆球，难不成和虞青莎家的圆球有关系？
于是，我故意套话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你说说十二金人吧。”
“那是个风水局，秦始皇在全国挑选了十二个绝世美人，让他们定期服用丹药和补品，服用一定期限后，将他们分别葬在十二个风水极好的地方，用大地的能量炼化，天欲化物，阴阳交合，上取天精，下取地精，阴阳孕化，整整十年后，炼化完成，秦始皇命人挖出这些尸体，此时，十二个绝世美人已经化成了十二个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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