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决定,我们开始放鞭炮。
我觉得花木兰是想直接烧着农家乐,她放二踢脚时,摆放的方向是对着后院的杂草。
放了几十个之后,后院的火苗照亮了整个农家乐。
就在这时,狗血的一幕发生了,我电话竟然响了,是三江红。
“喂,三姨,你在哪?”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只有很急促的呼吸声。
我吼了几句之后,三江红的呼吸有了变化,时而急促,时而停息。
操,应该在房间里。
此时火苗已经升起来了,我们快速决定,让赵悟空进去救人,花木兰拿着手机录像,万一出事了,他俩还能狡辩成进山玩的情侣,看见着火英勇救人。
说不定还能整个见义勇为的奖项。
而我和四驴子再怎么洗白也没用了,租车的定位是无法狡辩的铁证,这的一切事,都和我俩有关了。
赵悟空冲进农家乐之后,不一会就把三江红给拖出来了。
三江红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如此程度的尸僵,死亡时间应该超过了二十个小时,推算一下,昨天分开后没多久,三江红就死了,说不定我们还在和老金谈话的时候,三江红已经死了。
我检查了一下尸体,没有明显的外伤,十有八九是中毒死的。
四驴子疑惑道:“你确定死了这么长时间吗?”
“最少二十个小时了,我小时候和师父干白活,死人啥样我知道。”
“不是,那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呢?”
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
妈的,中计了,我谨慎地看着四周,除了越来越大的火苗,没有任何异常。
花木兰道:“别想了,搭把手,把尸体扔屋里烧了。”
将三江红的尸体扔回房间后,我们迅速离开农家院。
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突然,四驴子嗖的一声窜出去了,嘴里喊着:“有个人影。”
这时,我也看清楚了,农家乐里跑出来一个人,看身形,像是开农家乐的那个老逼登。
这老逼登虽然年龄大了,但体力还挺好,我们追了得有四五百米,才把这老逼登给按住了。
老逼登慌张道:“着火了,报警啊。”
报你奶奶个孙子,四驴子的拳头如雨点般砸下。
短短几下,老逼登的牙齿就被干掉了一半。
此时,老逼登也不再装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我问什么,他都不说。
哎呦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钢铁意志?
老逼登有钢铁意志。
可许某人有角磨机,专治各种钢铁。
这不是夸张,咱真有角磨机,赵悟空来之前买的,没用到破门上,倒是用在老逼登身上了。
将老逼登绑在树上之后,我们开始一根接着一根切手指,唯一的不足是角磨机的锂电池没有多少电,用起来没劲,经常卡在骨头上。
实验证明,钢铁意志,抵不过角磨机。
切下七八节手指后,老逼登全都招了。
这个农家乐就是据点,上级指示老逼登让老金把我们引过来,然后杀了老金,企图嫁祸给我们。
老金昨天晚上已经被杀了,但老逼登矢口否认杀了三江红,他说三江红是中间人,用的药量和我们一样,根本不会死人。
四驴子怒声道:“你妈,人都硬成那样了,还说不会死人。”
说罢,四驴子又切下来一块肉,疼得老逼登龇牙咧嘴,他道:“真的是一样剂量,留我一条命,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我问:“凤阳大墓,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上级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们人员隔离很严格,我只负责农家乐,和老金单线联系。”
老逼登说他收到指示,让老金和我们透露一点消息,剩下的消息等上级的通知,这是骗我们的手段,也是骗老金的手段,目的是让我们和老金都留在这过夜,好给老逼登杀人嫁祸的机会。
问来问去,老逼登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
最后我问:“刚才你用三江红的电话联系我,是不是想烧死我?”
“我没拿三江红的电话啊。”
我看了一眼四驴子,四驴子打开了角磨机。
切下两块肉之后,老逼登依旧否认拿了三江红的手机。
我选择相信老逼登,但我不会原谅他。
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炼,就让烈火见证老逼登的赤诚之心吧。
大火烧到了天明,深山老林,没人报警,消防队也没来。
要不是焦黑的木炭时不时发出啪啪声,好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们找了根绳子,将轮胎破碎的车子拖出去十几公里,然后打了救援电话。
解决完车,剩下的就是我们去哪的问题了。
四驴子说去洗浴,先洗个澡,然后再商量去哪,折腾了一夜,我们脑子都不太好用。
我同意四驴子的提议,这时候,去火葬场已经没有意义了,几乎算是明牌了。
比起身体上的累,更让我喘不过气的是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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