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木兰返回房间后,隔壁便传来了叫喊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心疼。
当然不是心疼鲍碧池,而是心疼我自己。
大圣人孔融才让个梨,许某人每次让的可是娘们啊。
但愿后世会有许狗子让佳人的美谈。
花木兰瘫软在床上,娇滴滴道:“哎呀,好累呀,来,过来,给老娘揪个鸡儿吃。”
“我也累,没劲了,赶紧睡一会,等四驴子那边消停了,咱们商量一下对策。”
花木兰懵了,试探道:“你和驴哥能商量出来对策?”
我当然不想和四驴子商量对策,只是隔壁的声音让我的心思不宁。
没想到两分钟后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正是春风得意的四驴子。
这次轮到我懵逼了。
咋回事?
四驴子淫荡道:“给我整根烟。”
我指了指隔壁。
四驴子一脸得意道:“我完事了,澡都洗完了。”
我有点心疼四驴子,不仅给他拿了烟,而且亲手给他点上了。
“狗哥,那娘们说话老硬了,跟他妈上了环似的。”
“哎呀,驴哥呀,那三两分钟你就享受生活吧,三两分钟能问出来个球啊,你今晚别睡觉了,听话。”
四驴子想进来,我毫不犹豫地关门,我可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虎狼之词,更不想听他传道授业。
关了门,咱也得被迫营业。
也不知道花木兰最近怎么了,难不成是我打开了她的新世界大门?
快乐两小时四十五分钟之后,许某人意犹未尽,奈何花木兰已经筋疲力尽。
欢愉过后,一地狼藉,我几乎是秒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花木兰推醒。
“哎呀,太累了,明天。”
花木兰低声道:“有人敲门。”
我竖着耳朵听,门口静悄悄,隔壁更安静。
“你是不是听错了。”
话音未落,门口又传来一声闷响。
敲门声?
好像不是,更像是有人挠了一下门。
一瞬间,我汗毛乍起。
紧接着,又是一声。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外面只有橘黄色的楼道灯。
没人啊。
风吹的?
“嘭。”
我一个激灵,怒气冲冲打开房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哪来的声音?
正当我们关门的时候,脚脖子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感觉,低头的瞬间,我感觉脑袋要爆炸了。
下面是一双血手,一个披头散发的长发女人和血葫芦似的趴在地上扭动身体。
花木兰啊的一声尖叫,地上的女人声音沙哑地重复着救我。
鲍碧池。
是鲍碧池。
“快他妈去叫四驴子。”
我把鲍碧池翻了过来,她脖子上有个螺丝刀大小的孔洞,正呼呼冒血呢。
一瞬间,我便想明白整件事,不由得感叹对手的可怕。
被叫醒的四驴子也吓坏了,看到地上的鲍碧池,直接变成大傻驴。
“狗、狗、狗、咋回事啊?”
“我还想问你呢。”
“我不知道啊。”
花木兰道:“先拖进屋子里再说。”
“驴哥,刚才你采取安全措施了吗?”
“我他妈备着那玩意干啥,还能用垃圾桶里的塑料袋啊。”
“等会,别慌,别慌。”
“打急救电话吧。”
四驴子说完开始找手机,我急忙道:“没用了,杵脖子动脉上了。”
“那也得送医院啊。”
“送医院干啥,截肢啊,从脖子开始截啊,别他妈慌,让我想想。”
我去了四驴子的房间,床头柜上还有一把螺丝刀,上面的血手印清晰可见,我又拿起四驴子的手,上面也带血。
四驴子急忙道:“不是我,我他妈捅她干啥?我连个套都没有,我能有螺丝刀吗?”
“不是,我让你别睡觉,你是不是睡着了。”
“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四驴子新婚初夜能决战到天亮呢。
妈的,怪我大意了。
此时鲍碧池已经在弥留之际,那是有出气没进气。
“狗哥,咋办呀?”
“死了就死了。”
“尸体呢?咋处理。”
“先别管了,你俩赶紧用浴巾把地面上的血迹清理一下,先清理走廊,然后关门处理房间的。”
四驴子试探道:“要不报警呢?”
“螺丝刀上有你的指纹,你房间内有鲍碧池的血迹,报警,你说得清吗?赶紧的,干活。”
我把鲍碧池拖进卫生间,她应该已经死了,我坐在马桶上连抽了两根烟,后怕席卷全身。
如果报警,上有四驴子带手印的凶器螺丝刀,下有四驴子的体液,这件事怎么都说不清。
楼道里虽然有监控,但鲍碧池说过她的手机能干扰监控,我们也不能指望监控来洗脱我们的罪名。
对方这么做,无非是更有效地控制我们。
四驴子的房间有一把螺丝刀,我估计螺丝刀不止一把,铁证肯定已经被人带走了,床头柜那一把,只是提醒我们听话的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