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我这句话又刺激到了虞青莎,她又开始哭,四驴子骂了我一句,我试探道:“报警吧。”
花木兰接话道:“报鸡毛警,他俩家在哪?”
我拉了一把花木兰,示意她出去,庞飞燕也跟着出来了。
“这里项目部不远,报警,让警察处理,最好。”
花木兰哼声道:“大哥,人家是村支书。”
“村支书多了个鸡毛。”
“呵呵,报警,也不会有结果,虞青莎洗澡了,没有体液,屁证据没有,也是和稀泥的活。”
庞飞燕接话道:“直觉告诉我,别报警,那都是管小老百姓的,有点关系的,报警也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返回房间,我征询了虞青莎的意见,她情绪激动道:“不能报警,报警后,村里和学校都知道了,不行。”
“妹子,报警,我给你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上海嘛,转学和上海的户口,我帮你。”
四驴子怒声道:“报鸡毛警,等天亮的。”
“你他妈别上头,听我的,先报警。”
四驴子瞪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
在我的印象中,虞青莎是一个聪明且物质的姑娘,我只有一点担心,怕这姑娘给我们下套,想要借我们的手去收拾村支书和会计。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但我们都不干净,小心才是硬道理。
四驴子不同意报警,我说如果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咱们再做点什么也不迟。
最终,虞青莎报了警,警察不一会就到了。
虞青莎被警察带走做检查,花木兰和庞飞燕陪着,她的床单、衣服都被装进了证物袋。
一直折腾到天亮,警察都没联系过村支书和会计,只告诉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觉得不对劲,虞青莎和警察说她咬了两个人的手臂和胸膛,警察竟然也没把两个人叫过来调查,反而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
我们不走,对方说再不走,算寻衅滋事罪,得拘留。
我真是开了天眼。
庞飞燕冷笑道:“狗子,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过来问:“你们和虞青莎什么关系?”
“朋友。”
“出来一个人,咱们单独聊一聊。”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四驴子上头了,剩下两个女人,也不合适谈侵犯的话题,只能我出去。
对方没穿制服,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先给我发了一支烟。
“师傅,你干啥的啊?是警察吗?”
“你别管我干啥的,小姑娘年轻,传出去也不好。”
我一听,这他妈是要给我洗脑了,于是我认真问:“师傅,你妈多大年纪了?”
“干啥?”
“我要操你妈,你妈岁数大了,传出去,也不好。”
对方瞪了我一眼,满脸怒气,随后缓和道:“你先冷静点,咱们都想把事情解决,对吧。”
“解决啊,先抓人啊。”
“你先别激动,我听说虞青莎奶奶死了,是孤儿,又在上高中,村长和村支书过去,问问小姑娘需不需要帮助,可能开了玩笑,小姑娘脸小...”
对方喋喋不休,我直接道:“别扯了,怎么解决?”
“他们一人出三万块,三万块,不少了,虞青莎也不是处女。”
“嗯,你妈是处女,不对,你爹是处男,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你二大爷骑你妈干活呢。”
对方彻底失去了笑脸,招呼一旁的警察:“这小子骂人,寻衅滋事。”
我急忙道:“我骂你啥了?”
“你说我二大爷骑我妈干活。”
“啊,换灯泡啊,那么高,不骑身上,能换吗?”
警察根本不听我怎么说,上来就要按我。
那人继续道:“还说我爹是处男。”
“哎呀,你爹是不是处男,你也别问了,你这不是有检验科嘛,你做个DNA不就完事了。”
要不是把我按住了,我还能再喷几句骚话。
被关了小半日,我被放了,代价是劝说虞青莎撤案。
我现在别无他求,只求能出去,出去后,许某人得用点手段了。
临走之时,和我谈话那人有意无意说村支书是哪个县谁谁谁的小舅子。
此时,我是社会好青年,接受教诲,说啥我都点头。
回去的路上,虞青莎被气的哇哇哭,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花木兰道:“不报警,咱们还能好处理一点,报警留了案底,不好办了。”
我还是和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庞飞燕道:“没有舆论和关注点的强奸案,就是正常的性生活,我一直觉得你挺厉害的,怎么还这么幼稚。”
先把虞青莎送到了项目部,然后我们四人又去找了村支书和会计,俩人都在办公室。
因为修路的事,这俩人还和我们吃过饭。
估计是有人通过气了,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我直奔主题道:“你俩侵犯了虞青莎。”
村支书拉开抽屉,拿出了六沓钱,一沓一沓地摆平道:“咱们都是打工的,赚钱不容易,这六个,给虞青莎,这两个,你们几个分了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