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她揉了揉眼睛，眼前那个人真的是皇帝陛下。
她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皇帝陛下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崇祯。
聪慧的柳如是立刻知道，皇帝又微服私访出来了。
而且……
这一次居然还在……
她看了看旁边的李静珊，立刻就明白了。
她也没有立刻揭穿皇帝的身份，而是说道：“公子？”
“柳姑娘，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附近考察，刚刚考察完，找个地方写点心得。”这下柳如是真的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皇帝了，她连忙解释道。
“哦，考察什么？”
“考察这一带新城的建设，还有粮价、布匹、白开水普及的一些情况，当然，还有青霉素在民间的一些传闻。”
“柳姑娘真是心细如尘。”
崇祯心中多少有些吃惊，柳如是这么刻苦的吗！
李静珊接过话题来：“张公子，这位姑娘是？”
她记得上一次见到张凡的几个老婆的时候，好像没有眼前这位女子。
柳如是连忙说道：“我是他的丫鬟。”
张凡：“……”
可是李静珊看柳如是这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丫鬟。
而且，还有这么漂亮的丫鬟？
要知道，柳如是可是江南第一美女啊！
她的才情和容貌，绝对是一等一的。
她身上总有一种婉约、如诗如画一样的气质。
而且，人一旦认真的去做某些有意义的事，眼中是有光的，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是与众不同的。
丫鬟能这样？
柳如是连忙说道：“我们家公子家里生意做的比较大，我得帮他多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张凡颇有些惊讶。
柳如是这脑子转得也太快了吧！
等等，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是担心李静珊误会么？
果然，女人最了解女人。
柳如是看到李静珊站在张凡旁边，她看到李静珊看皇帝的眼神，眼中有光，有星光。
她知道他是她心中的意中人了。
所以她知道，自己在这种场合下，该说什么了。
李静珊更是讶然地看着张凡，她是见过张凡的老婆们的，那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但她没有想到，张凡的丫鬟都这么漂亮。
她本以为自己的容貌也很有竞争，现在这么一看，顿时感觉自己似乎……容貌平平？
她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不过，张凡还紧紧握着她的手，这让她又有些释然。
张凡道：“你这大热天的，还出来考察，而且一个人出来，这样很危险，回头我去跟骆养性说说，给你配置几个人。”
听皇帝如此关心自己，柳如是心头一暖，笑着说道：“不用了，我这又不是去土匪窝里，天子脚下，大街上的治安队到处都是，我安全着呢。”
“对了，我稍后还要去参加那个京都商会，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等等，你不是还有总结的心得要写么？”
柳如是撇了撇嘴，心里道：皇帝陛下，人家这不是给你和你的美人儿腾出时间来么，难不成你要让我在这里打扰你们两个人幽会？
柳如是眼睛都笑成月牙了，她说道：“稍后回去再写也不迟。”
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先别急着走。”
“公子还有事么？”
张凡说道：“给你介绍介绍。”
“哦。”
“这位是李静珊，李家的大小姐。”
“李小姐好。”
“静珊，她叫柳如是，江南第一才女，南京大学卒业，是我的得力助手。”
皇帝这么一说，李静珊顿时心中危机感更浓了。
我未来夫君的得力助手，竟然是南京大学卒业，江南第一才女？
而且她大热天的都还在考察，不行不行，我也得好好再提升自己。
“你好，柳姑娘。”
李静珊似乎受到了刺激，她现在知道张凡家里的生意做的也很大了。
她说道：“张公子，要不我们也去京都商会去看看吧，那里的确有许多青年才俊，都是在探讨朝廷新政，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张凡心中叹了口气，怎么今天约个会，最后跑到京都商会那种地方去了。
他还准备来个摩擦生水什么的，就算不摩擦生水，找个地方亲亲抱抱也好啊。
“好，走吧，那咱们一起去京都商会。”
张凡上一世还是学生的时候，在学校就喜欢骗妹子到树荫下面，去说说情话呀，亲亲嘴呀什么的。
这一点，他可是惯犯。
没想到今天翻车了。
过了片刻，张凡就带着两个妹子到了海淀新城的沁雅阁。
这里其实是一家新建的高端酒楼，京城不少达官贵人都会来这里。
至于哪些官员来过，做过什么，皇帝当然是一清二楚的。
毕竟这是北京，锦衣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而且皇帝心里也清楚，那个什么京都商会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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