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温秋池内心觉得更加厌恶不已,王修竹怎么有脸,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
“温秋叶,你给我听好了!”
“温娇是你的亲生女儿,她今天就是死了,跟我温秋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指望我温秋池背着她去找医馆,你等下辈子吧。”
话音刚落,温秋池这一次跑的飞快,眨眼间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温秋叶和自己的夫郎,以及王修竹,看着还躺在地上的温娇,三人束手无策。
倒是身旁的李小花,插了一嘴,说道:
“你们一个人背不起温娇,可以三个人把温娇扛起来,怎么这么笨?还不快点!把人扛到医馆去!”
有了李小花的提醒,温秋叶当即回过神来,脑袋也转过弯了。
她立刻吩咐自己的夫郎,以及王修竹:
“你们两个男人把温娇扛起来,一个扛住娇娇的肩膀,一个扛住娇娇的腿部,我在前面带路,你们两个跟着我走。”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都不愿意干这样的苦力活,他们两个以往,也就是在家里做做饭,身上着实没有很大的力气。
就算是现在,两个人一起扛着温娇走,也把他们累得气喘吁吁。
整个水草镇,距离海边最近的一家医馆。
此时此刻,已经人满为患。
温秋叶一行几个人到了医馆时,就发现,几乎没有空地能够放下温娇,也没有一张空床,能够让温娇躺着。
反而她的好姐姐温秋池,她的女儿温雅,就躺在一张病床上,还有大夫在为她诊治。
“秋池姐,你家小雅诊治好了吗?”
“小雅要是没有什么大事,你就把小雅挪开,让我们家娇娇躺在床上,让大夫好好诊断。”
看到这个跟屁虫又跟过来,温秋池的面色犹如吞了苍蝇般恶心。
从小到大,她这个妹妹温秋叶,只会拖她的后腿,就连房子,也要跟着她建在一起,所以,两家的房子才会是隔壁邻居。
“秋叶,你眼睛瞎了?没看见大夫就在跟前站着,我们家小雅根本都没醒。”
温秋池回怼道。
温秋叶刚想顶嘴还回去,一旁的廖信,大声吼道:“闭嘴!”
“人还没醒,你可真是不要脸,还让温雅起来给你们温娇让床位!”
廖信甚至觉得,眼前步入中年的温秋叶,简直就是个智障,脑子废掉了,如此的不要脸。
既然妻母温秋池不敢直说,他的嘴巴可不会口下留情。
随后,廖信的行为也毫不留情,他走过去,一把拽着温秋叶,就把人往外赶。
“哎,你怎么回事?你推我干嘛?你想做什么?你个小辈儿竟然目无尊长!”
“秋池姐,你快训斥他!”
“你们家温雅的夫郎,如此没大没小,对我也不敬,这就是你给温雅娶得好夫郎吗?”
温秋叶的嘴巴极度刻薄。
廖信若真是东珠国土生土长的男子,大概也会害怕温秋叶的这番话,当即就放了她,可廖信并不是东珠国的男子,而是西渊国崇尚男尊的男子。
“闭嘴!滚出去!”
廖信没有松开温秋叶,将人推搡着,已经赶到了医馆门口。
而医馆门口,还站着王修竹以及温秋叶的夫郎,两个男人共同扛起温娇。
廖信的眼里充满了轻蔑,他不禁嗤笑道: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有底气?让温雅给你家温娇让床位?难道就凭这两个窝囊废,连一个女人都扛不起来?”
“你瞅瞅他们的腿,还在颤颤发抖,真是可笑。”
“呸!郎郎腔!”
随后,廖信转身,将医馆大门,砰的一下子给关上。
他也不管后面,是否还有病人进来,总而言之,他不可能放温秋叶一行人进来。
而温秋叶听到廖信的话后,果然低下头,视线朝着王修竹以及自己夫郎的腿去看,就看到两个男人扛着温娇,他们的小腿肚真的在发颤。
明显就是力不从心。
在东珠国,男人虽然负责相妻教子,在家绣花做家务,主管内务事,可是,男人中也有最讨厌的一种类型,那就是郎郎腔。
郎郎腔,就是指的那种最废柴、身体最虚弱,一副毫无用处、最软弱的男人。
而眼前的王修竹,以及温秋叶的夫郎,就是那种最没用的男人!
温秋叶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么多年,她娶得夫郎,竟然是个郎郎腔,而她女儿娶的夫郎,也是一个郎郎腔!
“看什么看!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两个男人都扛不起我一个女儿,不是郎郎腔是什么?”
“赶紧走啊,去附近再找一家医馆。”
听到温秋叶的陡然斥责,毫不意外,王修竹以及温秋叶的夫郎二人,同时打了个哆嗦,两个人惊恐地望着温秋叶,不知所措的没了方向。
最后,还是王修竹率先开口问道:
“妻母,我和妻爹并不经常出门,也并不知道这附近哪里还有一家医馆,所以,还是您先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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