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耳语的混沌不清,又像是嬉笑声,又像是喟叹声。
总之,屋里面并不只有温状元一个人,还有一个男子,二人会发生什么事情,显而易见的,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女侍卫又悄咪咪地离开,她庆幸方才,自己没有说实话。
不然,若是被温状元的正夫知道,这搬进新宅子的第一天,就与其他男侍厮混鬼混,温状元的正夫,怕不是得发疯了。
状元府,门口
廖信乘坐的马车,直接进了府,但是,经过门口时,廖信总觉得,守门的管事,看他的眼神若有其味。
廖信也没有深思。
马车停在院子后,廖信就往后院走,迎面就撞来那个慌慌张张的女侍卫。
就是方才,他询问温雅去向的女侍卫。
“你如此慌张,这是作何?”
廖信质问眼前的侍卫。
那女侍卫,看见廖信,如同见了鬼一般面容失色,反而还问廖信:
“您……您方才不是出门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廖信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他的语气一冷,当即呵斥道。
“说!你如此慌慌张张的,究竟在做些什么鬼鬼祟祟的事?”
这女侍卫也是被女皇陛下,安排到状元府里。
她才过来没几天,突然面对廖信气场全开的气势,她只觉得,眼前人,堪比女皇陛下,那么令人害怕,令人臣服。
“启禀正夫,我方才……方才巡视院落时,发现有个屋子里,传出了女子和男子的嬉笑声,我怀疑……那是温状元,和其他男子在说话。”
廖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前的女侍卫,一早就知道,温雅早已回府。
但是,温雅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女侍卫在他面前,谎称不知道温雅的去向。
“很好,既然知道我是正夫,你竟然还有胆子隐瞒我,温状元的去向。”
“看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府里面的人,并不把我当主子看待呀。”
廖信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
一旁站着的女侍卫,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浑身发抖,并不敢再有任何言语的反驳。
看到眼前人没有任何回应,廖信讨了个没趣,他转身,大步迈向女侍卫匆忙跑过来的方位。
映入眼帘的,有一座屋子。
他靠近了那扇屋子的门窗,就听到屋里面,的确有他熟悉的声音,那是温雅的声音。
“砰”的一声传来,廖信将房门踹开了。
看到屋里面,是一幅红袖添香的场景,温雅在书案前坐着,一个男子在她身旁站着,正在给她研墨。
温雅笔下的一幅画,画的是牡丹图,大概是和这男子,在讨论花瓣的舒展,以及颜色的调和。
二人规规矩矩的,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廖信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廖信?你怎么踹门啊?”
温雅强装镇定。
其实,她双手紧攥着,出了一手的冷汗。
若不是她反应机智,要是被廖信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厮混,她怀疑,廖信能把她杀了的心都有了。
她不是死在床上,就是死在床上!!
“你回府了,怎么不来找我?也不让人禀告一声?”
“原本,爹还寻思着,问你想吃什么东西,晚上庆祝一下你状元及第。”
温雅哪里敢回答,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出现在这间屋子里,只能,囫囵吞枣的说着:
“刚才我在外面游街,遇见了几个同窗,她们想问我要一幅牡丹图,觉得我画技不错,所以,我一回府,就开始准备了。”
“一时画画,画的入迷,便忘记了,还没告知你和爹,我回府的消息。”
有了温雅的解释,廖信方才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
“嗯,既然是画牡丹图,早一天晚一天画都无妨,这会儿天色不早了,爹应该在饭厅里候着,我们过去用晚膳吧。”
从头到尾,廖信都没有搭理,那个在书案旁站着的男子。
即便男子的容貌非常出众,可在廖信眼里,这就是个郎郎腔,是他最讨厌的男人类型。
“好,那我明日再画,我们现在过去用晚膳。”
温雅刚要走出书案后,可方才在研墨的男子,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温雅回头,一脸疑惑的表情。
那男子,却直截了当地说:
“温状元,臣,并不是奴才,而是女皇陛下赐给您的男侍,从地位上来说,臣的地位等同于侧夫。”
“臣既然是侧夫,那么,臣想问,温状元今晚要宿在何处?
“臣也好早做打算,和后院里的弟兄们,告知一番。”
男人的声音清脆爽朗,他比廖信年轻,也比廖信绿茶。
温雅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男人说的话,也太不是时候了,没看见廖信的脸色都黑了吗??
这不是在给她找麻烦嘛!!!
“放肆!”
“我的行踪岂能轻易告诉你!既然你认清了自己的地位,那就该有自觉,你永远都逾越不过去我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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