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愣,摇摇头,“没有吧。”她似乎想起什么,“十一点钟的时候我去会议室开会,难道有人趁那时候进来翻您的东西了?
我现在就去调监控,如果您少了什么东西,那我们报警吧!”
东西倒是没少,林疏棠检查了下。
重要的文件她一向锁在保险柜,需要她的指纹才能打开。
“不必了。”指尖无规律的敲了敲桌面,林疏棠隐约也能猜到是谁。
“让法务部拟一份今年和孙氏的全线广告合约。”
秘书眼睛一亮,“您拿到了孙氏的全线广告?”
林疏棠淡笑不语,秘书有点激动。
“这可是几千万的大案子,总裁您也太厉害了吧,要是拿到孙氏的广告合约,董事会那群老头谁还敢指点您?”
“去吧,争取下午就带去孙氏签约。”林疏棠笑。
秘书赶紧点头,出去搞合同。
等她离开后,林疏棠划开手机,给季繁月打过去个电话。
“我转你十万块钱,给我找几个可靠的人盯着关琴雪和宋柏东。”
“他们又有动作了?”
电话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季繁月把手机夹在耳边,手上动作没停,“你是不是又揍那对白莲花母女了。”
“早上没忍住。”林疏棠往后躺在转椅上,“不逼她一把,怎么让她露出马脚。”
季繁月没忍住笑,“行吧。”
每次林疏棠动手,就会换来关琴雪母女恼羞成怒的反击。
上一次下药的事,她没找到什么证据,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晚上要不要聚一下?”
林疏棠手机开了扩音放桌子上,边翻看文件边问她。
季繁月写完新闻稿,伸了个懒腰问,“听你的语气心情似乎很好?”
林疏棠笑眯眯的,“拿到两份大合同,晚上请你吃饭。”
“光吃饭有什么意思,我新找到个地方,女人的天堂,里面的款应有尽有,要不要去?”
林疏棠打趣,“最近欲求不满?”
季繁月爱说荤话,“男人不就那一亩三分地有用吗。”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男人一样。”林疏棠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可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单身狗已经母胎单身了二十六年。”
季繁月骂了句脏话,“不要叫我单身狗行不行,真伤自尊。”
“那我该怎么尊称您?”
季繁月,“请叫我母单花。”
林疏棠签完字,忍不住笑,“行吧,母单花女士,老规矩,今晚上你请客,我买单。”
“够意思。”季繁月道。
林疏棠笑,“哪次不是我请客。”
谁让她闺蜜有钱呢,季繁月啧了一声,“就咱俩这雪中送炭,穷中送饭的友谊,不给我点十个说不过去吧。”
林疏棠应声,“当我这许愿池了?”
“你比许愿池的王八还管用,不说了,领导来了,咱们下班见。”
季繁月匆匆挂断电话,林疏棠长睫垂着,手上把玩着手机。
这时候,微信响了下。
本以为是沈肆回她消息了,结果弹出来个广告。
脑海里思绪纷杂,电话又响起来,是医院那边打来的。
她接通,声音温和,“爷爷?”
“疏棠,你和沈家那少爷是怎么回事啊?”
林疏棠顿了顿问,“谁在您耳边嚼舌根了。”稍微想了想,“宋柏东?”
“别管是谁告诉我的,疏棠,你和沈肆必须分手!”
“为什么?”老爷子情绪很激动,她不大理解。
林世雄在别的事上对她向来纵容,这件事却是不容商量的余地。
“沈肆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招惹的,爷爷是为了你好,你和沈肆分手,爷爷给你找更合适的对象。”
林疏棠本想把合约的事说出来,可怕老爷子更难以接受。
总归最后都要分手,于是换了种说辞,“爷爷,我就是跟他玩玩而已,沈肆身边的女人不少,等我们都玩腻了,自然就分了,您别担心。”
老爷子不确定,“真的?”
她笑,“沈肆的名声您比我更清楚,那种情场浪子怎么可能因为我一个人收心。”
老爷子语气缓和,“你感情的事,爷爷本不想插手的,可你要玩,找谁不好,偏偏是沈肆?”他道,“爷爷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不会的,我有分寸。”
更何况,沈肆现在都不搭理她了。
合约情侣说不定今个儿就原地解散。
林疏棠把玩着签字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纸上划拉,“不过爷爷,宋柏东找你除了说这个,还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怂恿我让你把公司让出来。”
林疏棠闻言,不轻不重的轻嘲了声,口吻闲淡,“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老爷子继续说,“他在公司拉帮结派,这些年得到不少人的支持,疏棠啊,你自可要小心点。”
“我知道了爷爷,您照顾好身体,明天我去看您。”
“好。”老爷子挂断前叮嘱她,“和沈肆不要走的太近,一个月内必须分手,小心玩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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